點他的後頸,指尖順著脊椎往下滑動,落在後腰上:&ldo;乖,把這裡的鱗片收起來。&rdo;
遲迢整個人都埋在被褥裡,悶聲應了。
應向沂感覺到掌心下的面板變得柔軟,沒有了堅硬的韌度,目光變得柔和,俯身在那裡親了親:&ldo;乖。&rdo;
遲迢抖了抖,從耳朵到肩頸都蒸出一層粉色,好似一塊沾了桃花粉的小年糕。
應向沂默唸了一段清心咒,然後才拿起細針,蘸著汁液在他面板上刺入。
撤去了鱗片的保護,針尖刺進皮肉裡,帶起一陣痛感。
遲迢抿緊了唇,一言不發。
有了之前的練手,應向沂的動作更快,好似拿的不是長針,而是一支畫筆,他正在空白的宣紙上作畫。
這是他最心愛的紙,由他一筆一筆染上顏色,打下專屬於他的標記。
這個圖案比之前的複雜多了,應向沂花了近兩個時辰才完成,鬆開長針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脫力地倒在了地上。
遲迢的狀態要好一些,還能伸手扶起他:&ldo;累壞了吧,快歇歇。&rdo;
應向沂躺了好半天才恢復力氣,拉著遲迢來到銅鏡前,他又幻化出一面水鏡,兩面鏡子組合起來,將遲迢後腰上的圖案完整地映出來。
遲迢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水鏡,呼吸都輕了幾分:&ldo;是……花嗎?&rdo;
那是一朵生長在荊棘叢中的花,盤在他脊椎之上。
應向沂撫摸著那朵玫瑰,連心口都發起燙來。
他本想紋一朵紅蓮的,第一次見到遲迢,就是在水潭裡撈出條條,水潭中紅蓮似火,很襯他的迢迢。
但真正動手的時候,他又改變主意了。
&ldo;嗯,這是我故鄉的花,這個世界沒有,它的名字叫玫瑰,象徵著愛。我將它送給你,你是我唯一的愛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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