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映在記憶中。
猝不及防被揪住了尾巴,遲迢還有些懵。
誰打擾他看娘子?
應向沂好笑地看著懵逼的小蛇:&ldo;你像是要一口把我吞了。&rdo;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這話裡有歧義,而他也不適合和一個過分依賴自己的雄性公蛇洗「鴛鴦浴」。
應向沂很快上了岸,利落地穿好衣服:&ldo;你先泡會兒,我等下來接你。&rdo;
遲迢應了聲,將尾巴盤起來。
身心健康的男龍羞怯異常,從幼年期重新長大,還白賺了一份新奇的感受:何為情竇初開時的血氣方剛。
回到房間的應向沂拿出剪子,思索了一下,剪了只兔子。
兔子雪白軟糯,慢吞吞地湊到他手邊,緊張中透著滿滿的期待。
像極了今晚見到的某人,白得剔透,天然的粘人。
遲迢身上有秘密。
在將夢裡的人和遲迢聯絡起來後,應向沂就將聽到的訊息都琢磨了一遍。
與小兔子天然親近他相同,他也天然的相信遲迢不會騙他。
喜歡到留下專屬的烙印,不可能忍得住做陌生人,除非他有不能說的隱情。
應向沂想了很久,才摸到一點點頭緒。
妖力強大的一界之尊異常驕傲,不可能嫌棄詬病自己的血脈,結合遲迢在夢裡斬釘截鐵的否認自己是蛇妖,應向沂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儘管很好奇,但他不打算去探究。
被動的性格和強勢的脾性組合到一起,只會造就一個老謀深算的獵人,比起打傷小兔子,應向沂更喜歡用獵/槍趕走覬覦兔子的人,再把小兔子一點點逼到自己設下的陷阱裡。
畢竟他想要的是完整的小兔子,不是單純的獵物。
應向沂揉了揉掌心中的兔子,等它化作一張紙片,才起身去接泡池子的小蛇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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