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熟悉的血脈力量,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們之間的親吻不多,之前大都是應向沂佔據主導地位,而今看著處於弱勢的心上人,遲迢心裡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他學著應向沂以前做過的,用舌尖潤濕嘴唇,描摹唇線,然後探進去,勾住舌尖吮……嗯?!
被反勾住舌尖的遲迢愣了一下,隨即便被掐著腰抱進了懷裡。
應向沂將人按在自己懷裡,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條,捕捉落在遲迢身上的光影。
他像那場瘋狂又熱烈中的自己一樣,壓制著懷裡的心上人,企圖使盡渾身解數征服對方。
分開的時候,他溫柔地舔舐著遲迢唇上的水漬,將之染上自己的氣息:&ldo;我也喜歡你,最喜歡你。&rdo;
也會只喜歡你。
應向沂在心裡補充道。
應向沂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醒來之後立馬和應白保持了距離,就連面對小蛇狀態的條條時,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無條件的寵著了。
遲迢十分鬱悶,變成人形後,他連應向沂的身都近不了。看到他有靠近的跡象,應向沂跑的飛快,好似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久而久之,遲迢也不樂意變成人形了,小蛇狀態好歹還能霸佔應向沂的手腕。
&ldo;條條,不許亂蹭。&rdo;應向沂捏起小蛇的尾巴尖,&ldo;再這樣就變成人形自己走,別讓我抱。&rdo;
遲迢:&ldo;……&rdo;
應向沂你變了!
要不是夢裡的應向沂關懷備至,黏著他對他親親抱抱,遲迢早就控制不住炸毛了。
同人不同命,當條條時被打了個巴掌,在夢裡變回遲迢卻能坐享應向沂的疼愛。
常常是條條受了應向沂的氣,遲迢想發火,卻被應向沂翻臉似的溫柔對待弄的雲裡霧裡,只能嚥下這口氣。
沒過幾天,遲迢自己都快被這種兩極分化的對待弄崩潰了,他不禁開始思考導致這一切的原因。
應向沂瞥了眼一臉嚴肅的男人,強制自己移開目光。
這幾天的拼命剋制好不容易讓他對小蛇有了點抗體,多看幾眼,那種沒有道德倫理的瘋狂病毒就要衝破屏障,將他毀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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