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矚認為綠寶最終在誰手上,誰便是承繼人,至於你願意分多少給蓓蓓或是慈善機構,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麗中長長籲出一口氣,「你很瞭解我。」
「大屋怎樣處置?」
「把它維修好了恢復舊觀再說。」
「麗中,我是你男友,不方便再理餘家的安,我會推薦可靠的律師給你。」
麗中懊惱,「真麻煩,早知項鍊是真寶石,我才不要?」
「請給我指示。」
「叫代表律師與他們說:財產連蓓蓓在內平均分七份,看他們可願意,假使不願和解,整副家當付律師費也不夠。」
「我馬上叫人傳達,」他停了停,才抗議:「別把律師說的那麼不堪。」
麗中連忙說:「我不是說你──」又怕越描越黑,住了嘴。
志一握住麗中的手,「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未來女主人裕子問執寧:「楊允珊算不算美女?」
梁執寧比較公允,雖然不大願意,但仍然點點頭。
裕子氣餒,「連你都那樣說。」
「事實歸事實,你看楊允珊高大碩健,最近人人流行減肥,個個瘦得似一條藤,可是她不隨俗,照樣維持一百十五磅標準身段。多好看。」
「但是她為人──」
「你沒說人品,你只問我相貌。」
「她這個人──」
「裕子,閒談莫說人非。」
執寧向裕子使了一個眼色,寫字樓牆壁薄,說不定無意之中有人聽了去,是非可大了。
裕子十分佩服,「執寧,你真好,工作勤力,性格平和,處事謹慎。」
「哪有你說得那麼好。」
執寧黯然,上次升級,就沒輪到她,長得美,到選美去比本錢,否則,就得辦公室較量,一樣是選拔賽。
上次升級的正是楊允珊。
珊的氣焰,直噴到一公尺以外,同她說話,頭髮會燒焦,面頰會變紅。
昨日在電梯口碰到,珊上下打量裕子,閒閒說:「唷,還在用這隻公事包,早就不流行了。」
又看執寧一眼,「你這件外套,做練習生的時候穿到今日了吧。」
然後一直搖頭,象是愛莫能助,完全失救的樣子。
裕子氣到今日。
下了班,約了執寧去喝茶。
執寧說:「到我家來,我們吃麵看錄映片集。「
「沒有約會?」
執寧看著好友,「你呢,你還說別人?」
「今早張永逸問我要不要出海,又龔浩文邀我週末吃飯。」
「都是電腦部的同事吧?」
「我都推掉了,」裕子說:「沒有那種感覺,赴約沒意思。」
執寧完全知道裕在說什麼。
是那種微微震盪,有一剎那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觸電感覺,隨即有一分心酸,呵,終於碰見了,三分悵惘,他喜歡我嗎,可是,又快樂得想哭。
執寧在大學時曾經碰見過這樣一個人。
後來,他娶了全發銀行的女繼承人,獨生女,富有。
之後,執寧再也沒有親密男友。
執寧微笑,「來,裕子,我們去買點水果。」
回到小公寓,她們盤坐地毯上,天南地北無所不談,異常暢快舒服。
可是適齡女子,彷彿應該由男朋友接了出去玩,才算是有節目。
裕子說:「今日楊允珊波一輛s型房車接走。」
「那種車,在都會裡還是很多的。」
「我的堂叔有一架,很有趣,裝著衛星導航系統,有一把溫柔的電腦女聲,輕輕告訴司機,怎樣把車駛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