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送我回去睡覺。」
「我比你更醉,叫計程車吧。」
到底年輕,靠床上略眠三兩個小時,祖母來叫他,一骨碌起床,梳洗完畢,白布衫牛仔褲,又是一條好漢。祖母依依不捨。
「我還有事,去一去鄧老師處。」
「速去速回。」
他買了一大束白色百合花敬老師。
鄧老師滿面笑容:「裕進,你是我學生中至特別的一個。」
「是因為最蠢。」
「不,最最聰明敏感,不學好中文太可惜,只有中文才能表達你的心意。」
裕進微笑。
「你要走了,唉,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回來一定拜訪老師。」
「給我寫信,可得用毛筆寫了郵寄,不準用電郵。」
「是,老師。」
※※※
鄧老師:「永婷也要回家了,呀,我這中文班門庭可冷落啦。」
裕進忽然說:「老師,青山白水,後會有期。」
「我是書生,不是武將,你怎麼同我說這些切口。」
裕進殷殷話別。來的時候,是一個純潔的青年,走的時候,心裡傷痕斑斑,裕進感慨萬千。祖父親自駕車送裕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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