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梁兄,你聽聽他這話,當真是強詞奪理。別個大山的寶貝,我無量劍派自然不會強佔,但是這無量山所產的御氣珠,卻必然是我無量劍派的寶物,豈可讓外人輕易摘去?所以,今番你們定然是要把這御氣珠還來,否則的話,可別怪莫某不客氣!”莫雲志皺眉說道。
見到這個狀況,梁鴻琢磨了一下,心說這莫雲志說得也對,任我行的確是有些強詞奪理了,所以當下他不覺是對任我行道:“任教主,要不,您就把這御氣珠還給人家吧。想來那東西也值不了幾個錢,任教主縱橫宇內這麼多年,什麼金銀寶貝沒見過?今日豈會因為這一個小小的東西而墜了名頭?”
梁鴻連吹帶捧,試圖說服任我行。
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任我行的態度卻是出奇地堅決,他竟然就是打死不願意把那御氣珠歸還給無量派。
“不行,此物既然已經到了老夫手裡,就斷無歸還之理,你們要打便打,誰怕誰來?!”任我行瞪著莫雲志道,那情狀當真是不怕死的主兒。
梁鴻這下可是無奈了,不覺是低聲對任我行道:“我說教主大人,那珠子能有多寶貝,咱就別爭了行不?”
結果,讓梁鴻沒想到的是,任我行聽到他的話,卻是靠近他身邊,低聲道:“好女婿,你是不知道,這珠子對老夫有莫大用處,所以這一戰,是難以避免了。不過,現在有你在,老夫也就放心了,老夫之前可聽說了,你的功夫不錯,相信不會輸給這兩人。”
這話可就讓梁鴻有些愕然了,不由是眨眼看著任我行道:“那個,那個啥,教主大人,您剛才叫我什麼來著?您知道我是誰?”
“哈哈哈,梁山伯,梁鴻嘛,老夫豈會不知?”任我行拍著梁鴻的肩頭道:“你可別告訴我,你對我女兒沒有想法,她可是一直跟著你搞叛亂的,這普天之下,能夠讓她這麼做的人,可沒有幾個啊。不過,說來也奇怪,這丫頭此前似乎是中意令狐沖的,不知道後來怎麼就跟著你了。不過這也好理解,賢侄這氣度,這功夫,可是比那令狐沖強多了,老夫對你很滿意啊。”
聽到這話,梁鴻心說,你說我氣度好,也就罷了,至於那功夫,我好像還沒出手啊,你怎麼知道我厲害的?
當下梁鴻有些無奈,知道任我行已經認出自己了,就不好再勸任我行歸還珠子了,於是就只能是轉身看著莫雲志的道:“莫兄,不知道可否賣梁某一個面子,此事先就此放過——”
“梁山伯!”聽到梁鴻的話,莫雲志知道這些人是打定主意不還珠子了,當下也是忍耐到了極限,不覺是冷喝一聲道:“梁山伯,莫某好言好語相勸,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可就別怪莫某無禮了,接招吧!”
莫雲志說話間,揮劍就要進攻。
梁鴻一看他這架勢,不覺是心裡一沉,知道事情要遭,然後他腦海急速翻騰著,飛快地尋找著對策,片刻之後,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琢磨著這兩人武功甚高,自己要取勝,只能是出其不意,而他最出其不意的招式,自然就是御龍十八式。
所以,當下他見到莫雲志和林幽琴向前衝來,他不覺是一聲冷喝道:“雙龍取水!”然後他雙掌同時拍出,兩道真氣激射而出,直衝莫雲志和林幽琴而去,與此同時,背後的竹筐也是一震,白蛇應聲而出,乘著梁鴻右手釋放出來的真氣,向著林幽琴飛竄了過去。
“北冥真氣?!”
結果,讓梁鴻沒想到的是,他一招使出之後,那莫雲志和林幽琴,立時都是面色大驚,不自覺都是飛身向後退去,但是,開弓哪有回頭箭?梁鴻這一招既然已經使出去了,縱然那真氣沒能傷到莫雲志和林幽琴,但是那白蛇可是得理不饒人,猛衝到了林幽琴身上,張嘴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立時,就聽到林幽琴一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