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梁鴻說話的當口,他手裡的火雲匕不自覺又是一陣微微的顫抖。發出了細微的龍吟之聲,那情狀,卻似乎那火雲匕是活物一般。
“赤火刀靈?”白猿看著梁鴻手裡的火雲匕,又是一陣訝異,隨即不覺是抬眼看著梁鴻道:“你是星河派的人?”
“嗯?你居然還知道星河派?”梁鴻怔怔地看著那白猿,上下打量著它,發現它穿著一身白衣,腳上是一雙獸皮靴子,裝束倒是很像人類,但是那露出衣外的手爪和腦袋。卻又的確都是白毛密佈,是個猿猴的形象,所以,不管怎麼看。它都還是一隻猿猴,但是它又會說話,甚至還知道星河派,這可就讓梁鴻有些愕然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星河派的鎮派神獸勾陳芻魚吧?此物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上百年,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結果,讓梁鴻沒想到的是。此時那白猿卻是沒有回答梁鴻的話,而是彎腰掐著勾陳芻魚的脖頸,把它給提了起來。
“嘶嘶嘶,吼吼——”
勾陳芻魚大張著嘴巴嘶吼著,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但是最後卻還是被那白猿穩穩地抓在了手中,這不覺是讓它有些尷尬,下意識地就朝梁鴻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咳咳,蛇兄,你,你別害怕,先堅持一下哈,這位猿猴姐姐,她,應該不會傷害你的,”梁鴻有些糾結地訕笑一下,出聲安慰勾陳芻魚。
“你倒是嘴甜,”白猿看著梁鴻道:“只可惜,我的丈夫和孩子都中了你的毒,還有眾多族人被你打傷,你這樑子可是結大了,你讓我如何饒你?”
“哎呀,誤會,誤會,都是誤會,之前那啥,不是沒有人出來說話嘛,所以就鬧成了這個樣子,您放心,我馬上就給你的丈夫和孩子解毒,”梁鴻對那白猿說道。
“梁兄,”這個時候,令狐沖和林平之跑了過來,他們的神情也都是非常震驚,很顯然是有點被那會說話的白猿嚇住了。
“梁兄,這,這猴子莫不是成精的妖怪麼?”林平之靠近梁鴻,低聲問道。
“噓,別瞎說,什麼妖怪?動物就不能說話了麼?你沒見過鸚鵡嗎?一隻破鳥都能說話,她是猿猴,本來就跟人類差不多,為什麼就不能說話?”梁鴻打斷林平之的話,抬眼微笑著,看著那白猿道:“那個,大姐,還請你把勾陳芻魚先還給在下,在下這就給令夫他們解毒。”
“哼,暫且信你一次,”白猿抬手把勾陳芻魚丟給了梁鴻,梁鴻把它接了過來,然後連忙用火雲匕從它脖頸上的血塊之中刮下一些粉末來,爾後則是跑過去給那大猴王和小猴王服了下去。
很快,大猴王和小猴王服了解藥之後,都是迴轉了過來,有了一些生氣。這不由是讓那白猿一陣欣喜,不自覺就朝梁鴻點點頭,投去了讚許的眼神。
“那個,白大姐,”救了大猴王和小猴王之後,梁鴻又把令狐沖腰間掛著的酒壺扯了下來,然後把剩餘的粉末倒在了酒壺裡,爾後他把酒壺晃了晃,丟給白猿道:“把這裡頭的酒水,給您那些中毒的族人,一人喝一點,想必就都會沒事了。”
“不錯,你想得很周全,”白猿點點頭,把酒壺交給那個小猴王,讓它去給中毒的鬼猴們解毒,然後她自己則是過去檢視了一下大猴王和小猴王的傷勢。之後則是一邊嘰裡咕嚕地訓斥著兩隻猴王,一邊卻是撕下布條,幫兩個猴王把傷口包紮了起來。
小猴王身上被梁鴻割了很多刀,白猿的布條子不夠用。梁鴻見狀,連忙把林平之拉過來,叱啦叱啦兩下,把他的衣襬都給割了,然後滿臉笑容地給那白猿送了過去。
白猿很滿意地接過布條。幫那小猴王包紮好了傷口。
“喂喂喂,梁兄,你為什麼不撕你自己的衣服?”
白猿給小猴王包紮傷口的時候,林平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