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嶽靈珊歸你了。可別弄丟了憑據,亦或者是撕掉了,我手裡可是還有林平之把老婆輸給我的憑據,你這張憑據要是沒了,嶽靈珊就仍舊歸我!”
“咱們走!”梁鴻說完話,把孩子一抱,帶著白秀兒和王守仁往江邊走去。
“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哼!”小玉兒趴在梁鴻的肩膀上,對著令狐沖一群人吐著舌頭做鬼臉。
令狐沖等人,一直等到梁鴻等人都上了船,這才聚集過來。任盈盈伸手把那憑據拿起來看了一下,卻是冷笑了一聲。
令狐沖收起長劍,心中一陣的苦惱,接過憑據看了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掌門,你沒事吧?”儀琳擔憂地看著令狐沖問道。
“大師哥,那憑據——”嶽靈珊怯生生地走過來,看著那憑據,一時之間,滿心的緊張。
“等一下,”這個時候,令狐沖終於反應過來,不覺是快步衝到江邊,對著梁鴻的船隻抱拳朗聲道:“令狐沖多謝梁兄大人大量,此番恩情無以為報,梁兄今後但凡有何差遣,儘管開口,令狐沖赴湯蹈火,決不推辭!”
“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下了,”梁鴻站在船頭,懷裡抱著小玉兒,一邊逗她笑,一邊對令狐沖道:“令狐兄弟若是真的有心還梁某這個人情,伺後若是有空,可多邀江湖好手趕往京城,尋到左長史王府之上,梁某到時候,說不定真要有所差遣,可不許推辭了!”
“梁兄放心,令狐沖此間事了,定然趕往赴約!”令狐沖抱拳對梁鴻道。
梁鴻知道他最重承諾,點點頭,微笑一下,揚帆起航。
令狐沖等人站在江邊,一直看著孤帆遠去,方才收回心神。
回過神來,令狐沖轉身看過去,卻發現嶽靈珊和任盈盈都是正在看著自己。
“小師妹,”令狐沖看著嶽靈珊,一陣的心疼,真是恨不得把她抱住好生安慰一番,只是礙於任盈盈就站在旁邊,無奈之下,只好問道:“小師妹今後可有何打算?那林平之薄情寡義,如今你與他解除夫妻關係,可不要再去找他,否則真不知道——”
“大師兄,你手裡的憑據可否借為一觀?”嶽靈珊說話間,扯過令狐沖手裡的憑據看了一番,隨即卻是苦笑一下道:“大師兄,這憑據上說得清楚,嶽靈珊自此之後,就是你的人了,為奴為婢,悉聽大師兄安排,還能有什麼打算?”
嶽靈珊這話一出口,任盈盈立時心裡一驚,心說令狐沖怎麼可能把她當成婢女?她這般說話,是要做什麼?
想到這裡,任盈盈抬眼看向令狐沖。令狐沖一陣的尷尬,好半天的時間,卻是笑了一下道:“此憑據不過是玩笑,小師妹切莫當真!”
說話間,令狐沖扯過憑據就要撕掉。
“掌門師兄,萬萬不可!”見到令狐沖的舉動,群尼立刻阻攔,“掌門師兄難道忘記了,那惡徒身上還有林平之將嶽姑娘輸給他的憑據,若是大師兄毀了這張憑據,嶽姑娘可就,可就——”
“是了,這可如何是好?”聽到這個話,令狐沖不覺是一陣的苦惱。
“衝哥,不若就讓嶽姑娘跟著咱們好了,只是這憑據可當不得真,咱們還是以往的關係,你看如何?”無奈之下,任盈盈為了表現出大度,只能主動提出讓嶽靈珊跟著他們。
任盈盈既然開口了,這個事情也就這樣定了下來,一行人繼續出發,去追林平之。只是,這一次,車子裡卻是坐了三個人,令狐沖和任盈盈、嶽靈珊,一起擠在車子裡面,那氛圍當真是尷尬地緊。
……
“停船,靠岸!”
與此同時,長江下游不遠處,梁鴻將船靠岸,隨即卻是對王守仁道:“守仁兄弟,我看這裡風景甚佳,不若我們上岸去走走,觀察一下風土人情,守仁兄弟正好也體察一下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