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小翠的事情勾起了任盈盈內心的刺痛,這個事情如同當頭棒喝,雖然讓她很難接受,但是卻也給了她一個提醒,她不覺是琢磨著,莫不是自己真的太過古板,又或者是太過不近人情,過分的清高,反而是讓人敬而遠之?
聯想一下令狐沖對自己的情形,似乎也是這樣一種感覺,總是若即若離,不管自己為他付出多少,總覺得不夠知心,原來是自己把自己給封閉起來了麼?
想到令狐沖,任盈盈心裡一動,不覺又想到自己與面前這個人的事情,禁不住是有些緊張地看著梁鴻道:“你,你既然不願意拜我為師,那你要保證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你膽敢說出去一個字,我定然要親手殺了你!”
沒想到任盈盈突然又要打打殺殺的,梁鴻還真是無奈了,苦笑了一下,看著她道:“我們今天的事情,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為什麼不能說?”
“你還說!”任盈盈冷聲叱道。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們古代的這些女人啊,就是貞節觀念深入骨髓,什麼賊摸我手,我就剁了手,他孃的,簡直豈有此理,賊摸我手,不去殺賊,反而剁了自己的手,這是什麼道理?”梁鴻笑了一下道:“你擔心我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其實是因為我給你吸毒,然後又摸了你的身體,所以很不好意思是不是?讓我猜猜哈,你其實很擔心那個令狐沖知道這個事情,從而輕賤你,對不對?”
被梁鴻說中的心思,任盈盈不覺是默然無語。
“放心吧,這個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而且就算說出去了,也沒什麼,我們又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實話不怕告訴你,我以前抱過摸過的女人多了去了,要是都像你這麼較真,我真是不如死了算了。”梁鴻笑道。
“果然是個無恥的登徒子,”任盈盈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聽到這話,梁鴻知道和她沒法交流,不覺是搖搖頭,笑了一下,隨即看了看四周,岔開話題道:“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去貴陽城怎麼走?我看這個狀況,天亮之後,咱們就可以分手大吉了,以後各走各走的路了,你說是不是?”
“雲貴之地,十萬大山,我也是慌亂之中帶你逃到這裡來,哪裡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任盈盈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怎麼走出去?”梁鴻擔心起來,他的時間可不多了,不能有過多耽擱。
“我的武功高強,走起來很快,想出去自然不難,何況這附近肯定也會有人家,只要找到人問一下路,也就知道方向了。”任盈盈似乎並不擔心行程。
說到武功,這可是提醒梁鴻了,不覺是有些新奇地看著任盈盈道:“對了,那個啥,我沒有練過武功,我以前也不相信這玩意兒,不過白天的時候看了你的武功,嘿,還真是厲害,你那個是啥功夫來著?”
“日月神功,日月神劍,”任盈盈淡淡道,抬眼看了看梁鴻,“想學就要拜師。”
“拜師?”梁鴻上下看看任盈盈,這丫頭也就十六七歲的模樣,讓我拜她為師,還不如死了算了。不過,現在好容易遇到一個武林高手,不學點功夫,就這麼白白放過,也是怪可惜的。
當下梁鴻抓耳撓腮,琢磨了半天,這才訕笑著對任盈盈道:“這個,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教我功夫,我也教你一點東西,咱們公平交易,好不好?”
“哦?你還有東西教我?”任盈盈冷笑一下,顯然看不起梁鴻。
這話可是把梁鴻激起脾氣了,人家好歹也是特種兵部隊的精尖力量好不好?你這麼寒磣人可不地道。
當下,梁鴻霍然站起身,任盈盈見到他的舉動,不由眨眼看了他一下道:“你要如何?”
“來來來,”梁鴻對她招招手,走到月下,拉了個架勢,然後對任盈盈道:“你不要用武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