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扛得住,就是我易宏義的親孫子。」
易辭洲伸手,將那杯茶一飲而盡。
呵,
諷刺,真是天大的諷刺。
從易宏義認回他,他努力了十多年,拿下了那麼多的海外合作,卻比不上接手這樣一個巨大的黑色交易。
他的努力,全他媽在餵狗。
一旁的萬程和萬強還在跟他滔滔不絕,在易宏義的默許下,帶著他進了廢棄倉庫。
轉了一大圈出來,易辭洲精神都是空洞恍惚的。
他緊繃著下頜,回眸死死盯著那扇漆黑的門。片刻之後,他冷笑,上車,讓司機往山澗別墅的方向開去。
等他回了別墅,舒晚已經被送回來了。
她眼神有些懵,見到他回來了,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只輕聲說道:「我剛才去看了媽,她怎麼生病了?還在做透析呢。」
易辭洲並不想討論嚴芷,敷衍說道:「她病了很久了,只是我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你。」
舒晚沒再多問,悶著頭點點頭,便又坐在了梳妝檯前,擺弄著那些冰涼的首飾。
她雖然笑著,卻是那種沒有任何溫度的笑意。
整張臉都像是被捏造出來一樣,毫無生氣。
尤其是在灼目的燈光下,她下巴處的那條淡淡白色疤痕,竟比她手裡的鑽石還要乍眼。
呼吸幾乎要停止,
眼淚卻在眼眶中緩緩凝滯。
易辭洲眼睜睜看著她,在鏡子前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心都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痛了。
這一切,就像一場沒有結局的遊戲。
他不知道終點在哪,也不知道下一個關卡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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