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還記不記得?」
易辭洲儼然已經有些生氣,他眼底陰鷙地沉了沉,並沒有多言,只道:「但是用自己的女人去換甲方歡心,我可沒那麼大方。」
「是嗎?」舒晚回過頭,凝視他,「我還以為你為了在老爺子面前爭那點權勢,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呢。」
聞言,他目光遽沉,雖然心中惱火,但想起她剛才乞求的目光,又不覺心軟,便告誡她:「阿晚,雖然這裡離老爺子不過十幾米遠,但這是在我的辦公室,不是在老爺子的辦公室。」
舒晚知道易宏義打心底其實是向著易辭洲的,她也掀不起什麼浪來。
她思忖了片刻,道:「這個艾瑞克是你在蒙特婁認識的吧?隨隨便便談個生意就有人會手語,所以這個世界對聾啞人還是很好的,你覺得呢?」
易辭洲知道她另有深意,說道:「被上帝親吻過耳朵的人,你們挺會自我感動的。」
「我是重度神經性耳聾。」舒晚笑笑,「比起先天性失聰,得到再失去更痛苦。」
男人若有所思。
她繼續道:「所以,已經很痛苦了,不能再痛苦下去,總要有點自我感動吧?」
易辭洲慢慢走近她,撩起她的頭髮,目不轉睛地凝視她的耳朵,「可我沒覺得你哪裡感動……」
舒晚問他:「我需要感動什麼?」
「我對你不好嗎?」他泰然自若地說,「豪宅,豪車,保姆,司機,用不完的包、首飾、衣服……」
舒晚躲開他的手,「這就是你所謂的感動?易辭洲,我剛才可是幫你促成了一筆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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