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院嗎?”
郭誠的眼神更加迷茫了,連連搖頭說道:“沒有啊,苗佳的讀取能力的確比我強太多,可她不會把讀取到的所有資訊都跟我講。她沒說,想必有她的道理。”他滿臉不解地看著老學究,追問道:“難道苗佳本應該跟我講些什麼嗎?”
老學究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猜她沒跟你說,或許是想著趕緊離開平城那個是非之地,才沒顧得上跟你講。”
郭誠若有所思地點著頭說:“確實,當初哈嘍就提過雨勢太大,平城可能會被水淹,我們離開不久就收到訊息證實了這點。如今的平城,想必早已化作一片汪洋了。”
老學究輕輕拍了拍郭誠的肩膀,緩緩說道:“小友,你救我們的那個地方,乃是國家一處機密的實驗基地,而我,正是那裡的負責人。”他的眼神無比堅定,彷彿在回溯那段沉重的過往。
郭誠微微頷首,回應道:“這個我知曉,當初找到你們時,我讀取了你身邊同志的想法,曉得你身份不一般。至於你們具體是誰,心中所想為何……”
老學究趕忙插話道:“可你並未讀取到我們是一個神秘專案的研究者,對吧?”
郭誠點了點頭,面色凝重地說:“沒錯,你們當時滿心滿眼都是對我帶去之人的憤恨,腦海中充斥的盡是想要將他生吞活剝的念頭。”
老學究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苦笑,眼神變得空洞無神,喃喃道:“我們當時正在鑽研一些從古墓中發掘出來的材料,其中就有與這隕石類似的感覺。”
郭誠聞言,表情瞬間愣住,急切地問道:“老友,你的意思是,這隕石在地球上早已有之,而且年代久遠?!”
老學究長嘆一口氣,語氣沉重地說:“當初發掘某個地方時,眾多考古人員不幸喪生,皆被吸乾了血肉,變成了一具具皮包骨的乾屍。歷經艱難,使用特殊裝備將其挖掘出來,而後運輸到了平城。”
郭誠聽到此處,猛地站起身來,用手不住地摸著腦門,驚問道:“老友,你們竟然在平城研究這些極度危險的東西?還在精神病院?”他的眼睛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望著老學究。
老學究身子向後靠向沙發,聲音低沉地慢慢說道:“我們也不清楚具體是從哪裡挖到的這些,各國都在進行此類研究,只不過全都處於保密狀態。我們這次意外發現的量,據說是有史以來最大的。”
哈嘍早就被郭誠和老學究的對話吸引了過來,一臉懵懂地說道:“老學究,你說的專案該不會是盤古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