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花姐。
花姐瞬間領會,撲進蟲群,一爪子就將那隻的腦袋拍碎,叼了出來,扔在郭誠腳下。
郭誠看著蟲群,便發現有些蟲子吱吱怪叫著,交頭接耳。
郭誠決定要誅殺那些蝲蝲蛄,心中毫無波動,他清晰地知曉這些傢伙的本性,認為這樣的做法是必要的手段。他冷笑著,從空間中丟擲幾十根鋼釺,徑直戳進那些有反骨的蝲蝲蛄腦袋。
冷冷地說道:“跟我走的就上去分食了它們。”
蟲群中有的蝲蝲蛄開始上前啃咬那些被釘在地上還活著的蝲蝲蛄。
一隻行動,就會有第二隻,第三隻……不一會兒每隻嘴裡都沾滿了它們自己同類的肉。
郭誠記住了那些首先上去咬的蝲蝲蛄,將這些只叫到身邊,就聽見“嘭嘭”之聲響起,郭誠將它們全都誅殺了。
下面的蟲子都被驚到,變得驚慌失措,全然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何。
郭誠竟將那提問的蝲蝲蛄給殘忍殺了,且是心懷叵測地殺害了,還有那第一個對自己同類痛下殺手的,剩下的都是盲從的。。
隨後,他看著下方那混亂不堪的蟲群冷冷說道:“此刻我有九顆白菜,也就意味著你們可以選出九個頭領,還要選出九個該死的,作為祭品。”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行推舉。”
蟲群瞬間陷入極度的騷亂之中,沒過多久便分出了九波,每一波都有一隻趾高氣昂的站在最前端,而另有一隻正被幾隻瘋狂地壓在身下肆意撕扯著。
郭誠望著那得意洋洋的九隻,又將目光轉向被最先推舉出的那一隻,對著這第一隻說道:“倘若這九個能活著,那你就得死。”
“但要是你死了,這十八隻都能活。”
郭誠盯著那第一隻出現的蝲蝲蛄,手中同時出現閃耀出亮晃晃的鋼筋。
那十八隻竟一同齊聲高喊:“殺了它!”
郭誠瞬間甩出九根鋼釺,生生戳死了蝲蝲蛄自行選出的九個頭領,隨後便收起了它們的屍體。在郭誠的眼中,這些蝲蝲蛄全然是天生的奴才,它們能夠被螳螂驅使,卻不另立一群,足見它們的可憐是何其可恨。
它們著實不值得被信任,不過暫且能夠被加以利用。
郭誠把那九隻給除掉,實際上是將它們原本就不堅實的核心予以剷除。
把那被挑選出來註定要死的九人留下來當作頭領,這是為了讓它們一心一意地知曉只有郭誠能夠守護住他們的性命,它們才會對郭誠言聽計從。
花姐“喵嗚”地叫嚷著:“將這些蝲蝲蛄進行分化就是你所期望的吧。”
花姐非常理解郭誠的意圖,內心當中既有一些慨嘆,也對郭誠的果決和策略存有一定的欽佩之情。
“讓那第一隻出來的也參與到被選擇之中,你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警告它,消除它的優勢,擊垮它自以為是的幸運。”
郭誠回應說:“我並不想這樣做,實在是無可奈何,面對天生的奴才就必須運用主子的權力。”郭誠急忙將蝲蝲蛄自行劃分而成的九個組弄亂,又從每個組裡又挑出一部分,劃分給第一個站出來的蝲蝲蛄,從而將蝲蝲蛄蟲群劃分成了十個部分。
好運凝視著郭誠,眼眸中流露出恐懼之色,顯然是被郭誠的狠厲所震懾,內心對郭誠也增添了幾分敬畏之意。
郭誠面帶笑容說道:“你與它們不同,你知曉何為恩情,何為情意。”
而後冷漠地看向那群蝲蝲蛄,回應道:“它們自私、膽小、怯懦,不能失去主子,更不可相信。”
當郭誠在進行一系列部署安排時,心中始終懷揣著清晰明確的目標,他意欲徹底掌控這些蝲蝲蛄,使其為自己所用。
接著,他將這十隻頭領依次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