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偏了偏頭看她,“這有什麼好猜的?承認我聰明很難嗎?”
宋晚晚又被他的不要臉逗笑了,“好,我有一天補口紅換過兩個顏色,你如果說得出來是哪一天,我就承認。”
徐銘座哼笑一聲,十分不屑地說:“你這個問題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哪有?”
“你每天都會換顏色,因為你包裡總會裝著兩支口紅不是嗎。”
“哦。”宋晚晚想起來了,“是不是上次吃冰淇淋的時候叫你幫我拿紙,你找了我的包看到的?”
“你當時可是十萬火急的說冰淇淋都掉你衣服上了,我找到紙巾就馬上給你了,哪有時間看你包裡有沒有口紅啊。”
宋晚晚還是不願意承認,“你真的能辨認出口紅顏色?”
雖然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但是徐銘座還是語氣上揚地恩了一聲,“不好意思,因為小時候學過油畫,所以對顏色比較敏感。”
“承認是我的妝容讓人印象深刻很難嗎?”
徐銘座笑了,“拾人牙慧。”
宋晚晚驚訝極了,“你居然還知道這種高階詞彙?”
徐銘座再次被她氣笑,“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這不九年義務教育教的嗎?”
“你不是讀的外語學院嗎?”
“外語學院也教語文啊。”徐銘座說,“你好沒常識啊……但是你又是怎麼知道我讀外語學院的?”
“羅美麗說的。”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嗎?”
“可不是我問的啊,她那天請我喝下午茶,拉著我說了一下午呢。”
兩人沒說幾句,就到了宋晚晚的房門前,他沒有要把她放下來的意思,宋晚晚反應很快,從身側的包裡翻出門卡。徐銘座微微彎腰讓她刷了門卡,然後繼續揹著她走進房內,一直把她背到了床邊才鬆手讓她坐下。
放下女人之後,徐銘座也沒立即離開,而是一手撐著床沿,一手揉了揉腰轉過身跟她抱怨:“我的腰……”
宋晚晚沒料到他會突然轉身,她正要站起來脫鞋,猛地跟他面對面撞了一下,她的鼻子磕到他的下巴,宋晚晚疼得說不出話,直接捂住鼻子倒下了。
徐銘座摸了摸下巴,還有些莫名:“剛剛有什麼東西撞了我一下。”
宋晚晚被氣得無語,徐銘座見她沒動靜,又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去看她,“撞疼了?”
宋晚晚眼淚汪汪地點了點頭。
“我看看。”徐銘座拿開她的手,端詳她的鼻子,忽然又臉色一變,皺眉道:“糟了,假體好像歪了。”
“滾啊。”宋晚晚伸手推他,她其實還蠻用力的,結果徐銘座即便是隻單手撐著床也紋絲不動,還能伸手捏捏她的鼻子,美名其曰幫她修復。
他捏得很用力,宋晚晚躲不開,又氣又好笑,“怎麼看出我做過鼻子的?做的不自然嗎?”
“很自然啊。”
“那好看嗎?”
徐銘座收回手,盯著她的眼睛沒有說話。
宋晚晚突然心跳打了個頓,她意識到兩人現在這種呼吸纏繞的距離非常危險,只是剛才在插科打諢所以氛圍還算正常,現在忽然不說話了,她都害怕徐銘座聽到她如雷的心跳聲。
女人在他身/下睫毛輕顫,呼吸起伏,這誰能頂得住?
一瞬間,徐銘座的眼神變深了許多。宋晚晚拿不準他是不是要親,便把抵在他胸前的手鬆了松。
像是一個訊號,幾乎是她放鬆的剎那,徐銘座也更近了一步。
氣氛很到位,他微微偏了頭半闔了眼,他的胸膛壓著她的手掌,胸肌的手感很好,宋晚晚腦袋發熱,心臟狂跳,覺得他的嘴唇都碰到自己了,結果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