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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走。”徐銘座忍辱負重地說,這是他留給自己最後的尊嚴。
他跟著羅慧芸上了車,車開到一半,他一想到自己要躺在宋晚晚身下張著嘴,就覺得屈辱。
“媽,我們換個醫院換個醫生吧,求你了。”徐銘座央求道,“我就這個要求了。”
許久沒被兒子撒過嬌的羅慧芸妥協了,她給他換了個醫院,結果他反應更大,一進門就嘴唇發白,那醫生才剛靠近他他就扭頭往外走。
“還是去宋漂亮那吧。”羅慧芸跟著他上車,“好歹你看到她沒冒冷汗。”
也是奇了怪了,上次他都沒那麼大的反應。
一定是因為她是女人,徐銘座心想,那天他太過於專注於她的眼睛了,連生理反應都沒有出現。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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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領著他們進宋晚晚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在吃飯,羅慧芸還挺過意不去的,“不好意思啊我們遲到了,你先吃你先吃。”
“沒事我也吃完了。”宋晚晚蓋上飯盒,利落地擦了嘴洗了手,然後戴上口罩讓徐銘座跟她去拆線。
再次讓他躺上那個床他還是有點心理陰影,護士小姐姐在旁邊說了兩次“徐先生請到床上去”他都沒動作。
宋晚晚戴好手套回頭,發現他還站在那,護士一臉無措地望著她。
她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上去,徐銘座只能皺著眉靠近那張床。
看他磨磨蹭蹭的,宋晚晚突然想到羅慧芸跟她說過徐銘座有陰影的事,“那你坐著吧,別上床了。”
宋晚晚拖了椅子過來讓他坐下,然後站到他身側,“張嘴我看看傷口癒合情況。”
徐銘座乖乖張了嘴。
宋晚晚用電筒往裡照看了一下,“傷口癒合得挺好的。”她用棉球給牙齒消了毒,手腳利落地拆掉了線,然後微微彎腰往上看上面那顆牙的情況。
因為沒在床上,這個角度有點刁鑽,她看不太清楚,只能拿手託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往上抬,她人也由他身側走到了他正面。
膝蓋相碰,徐銘座手扶著椅子,順勢張開了腿方便她靠近。
“上面這顆也恢復得挺好的,其實今天都可以拔最後一顆了。”宋晚晚笑著說,“要不乾脆拔了?”
徐銘座眼睛微睜瞳孔輕顫,猛搖頭。
宋晚晚笑了一下,逗他:“挺好拔的,估計十分鐘就能搞定,拔了吧?”
徐銘座緊張得攏了攏腿,下意識是想站起來逃走的,結果反而是合腿把她夾住了。
宋晚晚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別緊張。”宋晚晚反應過來之後笑得眼睛都彎了,“不拔就不拔,夾這麼緊幹什麼。”
徐銘座:“……”操他剛剛是被調戲了嗎?還有這什麼虎狼之詞?
他連忙又開啟腿鬆開她,感覺到宋晚晚低頭在他腿上掃了一眼,這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真是……
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幾天那個夢,整個人都不自然了起來。
“好了。”宋晚晚退出去摘了手套和口罩,“週末有空嗎?幫你預約週末來拔牙?”
“沒空。”徐銘座想都沒想地說。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徐銘座從椅子裡站起來,懶洋洋地說:“再說吧。”
再說就遙遙無期了,過了兩天,徐銘座就逃荒似的開始出差,各國週轉,羅慧芸就是想綁他都綁不回來。
“這個臭小子,最後一顆牙怕是又要拖十幾年了。”羅慧芸跟宋晚晚抱怨,“我就問一下他的行程,他居然把我拉黑了,我是他媽誒,他居然敢拉黑我。”
宋晚晚笑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