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下傷口怎麼樣了。”宋晚晚再次耐心說。
但是牙都躺著拔了一個小時,現在再擺譜好像顯得很小心眼,徐銘座只糾結了半秒,就說服自己張開了嘴。
宋晚晚歪著腦袋先看了一眼上面,下牙齒她就看不到了,徐銘座太高了。
她踮腳看了半天,徐銘座倒也還配合地低著頭彎了點腰,但她還是看不到,“你坐下來,我幫你換一下棉球。”
徐銘座頓了頓,依言到旁邊坐下,張著嘴讓她給自己換棉球。
“好了,棉球壓著就行,出院的時候再換一次,回去之後就可以吐掉了,不要舔傷口,晚上可以喝一點稀粥。”宋晚晚丟掉換下來的棉球囑咐,“藥的話一日三次飯後吃,一個禮拜之後過來拆線,再過一個禮拜再來拔最後一顆。”她說完又看了他一眼,加重語氣說:“期間不能喝酒。”
“好的好的,謝謝醫生。”羅慧芸說。
宋晚晚笑眯眯地說:“不客氣,應該的。”
“我真想不到她是做牙醫的,現在的女醫生都這麼漂亮年輕的嗎?”回去的路上羅慧芸就一直在誇宋晚晚,喜歡得不得了,“又溫柔又負責,剛剛忘記問人家有沒有男朋友了。”
“哪裡漂亮了?”徐銘座聽他媽這個語氣就頭皮發麻,“我不喜歡這種型別的。”
羅慧芸一聲冷笑,白了他一眼,“誰管你喜不喜歡啊,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啊,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想給她介紹別人的,你配不上她。”
徐銘座頓時覺得牙更疼了。
徐銘座回家睡了一覺,晚上醒過來的時候,一邊臉腫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他覺得還好,這點疼相對早上沒拔牙之前的疼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羅慧芸非常大驚小怪,趁著他不注意拿手機偷拍了一張照片,直接就發給了宋晚晚,他根本都來不及阻止。
宋晚晚正在外面跟吳悠吃飯,收到照片的時候差點被噎到。
“怎麼了?”吳悠給她倒水,“笑得這麼開心。”
“沒有。”宋晚晚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嘴上簡單地跟她說了一下,“徐銘座來我們醫院拔牙,我給他拔了。”
吳悠睜大了眼睛,“我靠,這是什麼修羅場啊。”
“恩。”宋晚晚眯起眼睛緩緩搖頭道:“你不知道他躺在我身下乖乖張著嘴讓我弄的時候,我內心有多滿足多爽。”
吳悠:“……你這話聽著太有歧義了寶貝。”
宋晚晚:“哈哈哈哈哈。”
羅慧芸問她徐銘座臉腫了要不要緊。
“沒事的阿姨,這是正常現象,別太擔心,一會讓他喝點稀粥,再吃藥就行。”宋晚晚存了照片之後回了語音過去。
羅慧芸在那邊當著徐銘座的面放了語音。
徐銘座漸漸回過味來了,皺著眉問她:“你跟她認識?”
“認識蠻久了,不過我之前也不知道她是牙醫。”
“怎麼認識的?”徐銘座追著問。
“就是你前段時間給我送的那條旗袍那個店,你還記得嗎?她是老闆的朋友,有一次我去逛街的時候她在那看店,就認識了,我和她蠻聊得來的還。”
徐銘座微微一頓,問:“她讓你帶我去她那拔牙的?”
“恩,那天我發了朋友圈,她就跟我說了,怎麼了?”
徐銘座哼了一聲,搖頭,“沒什麼。”
這女人心機可真夠深的。
徐銘座的臉腫了一天一夜,他在家也躺了一天一夜,常言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他都沒出去,群裡的人都在問他這幾天怎麼了。
“拔牙了,不喝酒。”徐銘座回覆他們。
眾人回覆:“這是什麼破爛藉口,老子那會拔牙,早上拔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