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如今看來,根本名不符其實!」
謝飛然緩緩的苦笑,搖了搖頭。他雖然詫異她的衝動言語,卻並未激動或急於辯解, 一訥一笑間,儼然還是那個溫純敦厚的佛系男子。
須臾,他長嘆道:「倘若你爹還在,他也不會同意你這般意氣用事。」
「那是自然, 」思影冷然道, 「倘若我爹在, 我何須如此?」
謝飛然本就不是能言善辯的人,被思影一反嗆, 便有些語塞, 看起來訥訥不知所措。
「思影,」半晌,他語重心長道:「你小小年紀, 背負這樣沉重的負擔……你難道不想,如尋常姑娘家一般,過自己的人生麼?」
「這就是我的人生,」思影咬著牙堅決道, 「這就是我的命。」
謝飛然默然注視她良久,眼中有類似痛惜的情緒湧動……最後,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似乎,只是外表像你父親;性子,一點也不像。」
思影倔強道:「我像我娘!」
她話語中帶了幾分賭氣。她母親性情暴躁,喜怒無常,她並不喜歡這樣的性子,自然也不願與之相似。母親雖然一生都在懷念父親,畫了無數父親的畫像,卻從來不說他是一個怎樣的人,而那些畫像,也統統鎖在箱底不許任何人看。
直到母親去世,思影將幾大箱子舊物留在涼州老宅,隻身來到京城。離開時,她連開啟那些箱子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她忽然覺得,她甚至也不像她的母親,母親再是暴躁易怒,卻也不至於如她這般冷漠無情意。
「我對令堂瞭解不多。」謝飛然感慨道,「不過……在我看來,你這性子,更像隔代遺傳,隨了你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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