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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東南那邊有信過來,趙玠已經可以上船出海了。雖然比不上經年的水手,但是在新兵之中,倒是難得的出類拔萃。那邊的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人人都讚不絕口。”平安道。
自從他當上了秘書長之後,這些從各處傳來的訊息,全都要現在他這裡進行個匯總,再由他按照重要程度送到趙璨那邊。像這種目前還沒有公開的訊息,平安都是私底下告訴趙璨的。
趙璨道,“不錯,不枉你當初費心替他安排這樣的前程。”
“我想,這一次船隊出海前往安南那邊採買糧食,就讓趙玠跟指責去吧。若是將來要前往更遙遠的海域,總要先有個適應的過程。”平安道。
“你考慮得很周到,就這麼辦吧。”趙璨說著,朝平安笑了起來,“娘子這般賢惠,將家裡諸事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為夫甚感欣慰。”
平安瞪了他一眼,“不要胡說八道!”
“這哪裡是胡說八道?其實今日收到奏摺時,我就想告訴滿朝臣子,這些事情不牢他們操心,朕的皇后勤勞能幹又深明大義,有這樣的人為伴足矣,不需要什麼後宮粉黛添彩。”趙璨說著將平安撲倒在榻上,低聲調笑道,“就是皇后要操心的事情太多,總將陛下放在後面,這一點該改了。”
“哦?皇后的職責難道不是掌管後宮嗎?”平安說,“伺候陛下的事,自然有別人來做。”
“不,皇后的職責是給陛下侍寢,再生一堆小皇子。”趙璨的聲音低沉下來,在平安的臉上輕輕咬了一口,“皇后現在就來履行一下職責吧。”說著覆住了平安的唇。
“唔……”平安掙扎了一下,沒能掙過趙璨,就隨他去了。
仔細想想,這段時間的確是疏忽了他。一開始是過冬的時候平安懶得動彈,後來開春了忙起來自然也顧不上。也難怪趙璨都有怨言了。
不過才這麼想完,平安就推了推趙璨埋在自己頸間的頭,“別弄那裡……”
趙璨不高興的時候,親他也不好好親,像小狗一樣總是動嘴咬,留下的痕跡總要好幾天才能消。
所以平安不能讓他將印子留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否則自己明日也不必見人了。
趙璨一向極有分寸,何況被平安提醒,只好鬆開嘴,換了一個地方咬。不過像是報復一般,他直咬到平安覺得疼了才鬆口,果然留下了一個極深的牙印。
平安本來還有許多事要跟他說,但這樣子自然不可能繼續說正事,只能罷了。等到他被趙璨折騰得迷迷糊糊時,自然更不記得還有這些事。
安平元年秋天,武學開課滿一年之後,平安對於這一年的教學結果進行了一場驗收。
驗收的方法當然是分組模擬對抗。
將武學的學生分成兩組,各自率領一千名禁衛,就在京城城郊的山區進行實戰演習。平安要求他們按照真正戰場上的交鋒來看待,全力以赴。事實上,除了武器上都包裹了厚厚的布條之外,其他一切條件的確都是比照真正戰時來安排的。
為了方便觀看,平安選定的“戰場”在山腳下,而趙璨率領文武百官在山上觀戰。
這種前所未有的模式,讓朝臣們十分好奇。對戰過程中雙方使出的種種手段和計策,更是令人歎為觀止。整場“戰鬥”持續了三天,最後藍軍以微弱的優勢取得勝利。
戰後所有武學學生得到了趙璨的接見和鼓勵。——這也是平安的一點小手段,武學既然是趙璨所給的恩典,自然要讓他們領情。所以雖然平時趙璨不怎麼管武學的事情,但關鍵時刻,還是要出來刷一刷存在感的。
果然,在見到趙璨之後,所有人都倍受鼓舞,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連訓練也積極主動了許多。
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