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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趙璨捏著他的耳垂問。
平安笑得眉眼彎彎,“只是一想到你居然已經是我的了,就覺得很開心。”
“……你高興就好。”
平安抬起頭來看向趙璨,“你今天不回去嗎?”
宮門已經快要下鑰了,雖然從這裡趕回去要不了多長時間,但如果趙璨要回去住的話,這會兒就該走了。平安自然是捨不得他走的,但又覺得不能把人留下,免得被發現,所以才有此問。
趙璨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話中隱藏的意思,他暗示性的將平安往自己身上壓了壓,“我今晚留下來。”
平安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陡然生出一種自己跟趙璨正在偷情的錯覺。
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囧了一下,忍不住捂了捂臉。但仔細想想的話,似乎的確是挺像的。被人金屋藏嬌,金主隔三差五才會來一次,做點黃暴的事,然後再離開,很少留下過夜什麼的。
咳咳……作為被藏在外面的狐狸精,他現在是不是該表現得熱情點兒,好吧金主留下?
“你在想什麼?”趙璨看著平安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眸光逐漸沉了下來,聲音沙啞的問。
平安當然不能回答自己在想醬醬釀釀的東西,不過他一抬頭對上趙璨的視線,便知道對方腦子裡想到的東西估計跟自己差不多。這樣一來,平安就沒什麼好遮掩的了,他笑著說,“我在想,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
“你說得對。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趙璨按住他的頭,親了上去。
這跟吻跟之前那個羽毛一般又輕又軟,令人眩暈的吻不一樣。從一開始就狂風暴雨,隱藏著某些暴烈熱情的衝動,彷彿是一團火要將彼此都點燃。
男人在這方面本來就要放得開一些,再加上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親近過,上一次還是中秋,所以彼此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意思,一邊親吻一邊撕扯著對方的衣裳。
幸好平安還記得趙璨這一身是要穿回去的,努力剋制著沒有把衣服撕爛,而是小心的解開。不過因為趙璨一直在搗亂,所以效率十分低下,半天都沒有解開腰帶。
趁著這會兒功夫,趙璨已經將他徹底剝乾淨,然後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沒一會兒兩人就肉貼肉的抱在了一起,趙璨將平安壓在身下,一邊親一邊做準備工作,沒一會兒平安就有些難耐的請求他進入。
大概是因為身體不全的緣故,平安對於被插入這件事抱著極大的熱情。從 正月十五看花燈
熙平二十一年的春天來得很早。
年節剛剛過完,地上的積雪就全都消融,西北風也換了東南風。雖然眾人身上仍舊穿著厚厚的棉襖,但人們已經更願意走出家門了。
趙璨搬家的日子已經定下,就在二月初八。
之所以能夠這麼快速,還是因為皇帝慷慨,給的安家銀子不少。
而皇帝能夠這樣大方,說起來還多虧了平安。從去年秋天開始,內庫成立皇家道路公司和水泥公司。原本皇帝以為一開始肯定賺不到多少錢,本就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就算倒貼錢也應該做的,賺不到錢也不要緊。
卻沒想到,這才只過了小半年的功夫,水泥廠和道路公司交上來的銀子數量,就已經遠遠超過了皇帝的心理預期。
尤其是水泥廠那邊。因為可以出售給私人,所以不少豪商富戶看到水泥的好處之後,便爭相購買,生產出來的水泥,可以說是供不應求,收入頗豐。
這還只是西北一地。等到今年各處的水泥廠開辦起來之後,收入的錢財恐怕會是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
這件事目前還只有皇帝,平安和田太監知道。
這主要是為了避免朝臣們知道後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