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能做得很好。這一趟不過是錦上添花。”
這話巡撫愛聽。這一次的戰爭失利,對他來說,實在是十分不利,但巡撫也覺得自己很倒黴,事先做的準備都不算數,被人洩露了出去,能夠做到現在這樣子,其實已經很不易了。
這時候,若是有人在朝中替他說說好話,事情自然好辦。即便沒有功勞,但也不會受罰。可若是沒人開口,那麼這份罪責,自然就是他來承擔了。畢竟朝廷花費了那麼多的錢糧,總要有人為此負責。
趙璨跟眾人寒暄了一番,才被迎入城中。至於平安,一直站在最後面,趙璨連眼神都沒有掃過來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心頭失落,總感覺怪怪的。
進了城,自然是要安排趙璨的住處,然後還有晚宴接風洗塵。
這段時間趙璨身邊圍著的人都很多,也不會有機會跟平安見面說話。
晚宴平安本來不打算去的。他跟巡撫大人派來的侍女說的是,“我這個身份,與殿下同坐不合適。”
然而巡撫大概是覺得他從宮裡出來,對這些王孫貴胄的瞭解更多,所以強烈要求他必須要出席,幾次三番派人來請,最後平安只好不情不願的前往。
因為拖延了太多時間,所以平安去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就剩下趙璨等幾人沒來。平安走到門口,躊躇了一下,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就看到趙璨朝這裡走過來,巡撫在一旁作陪。
他心中大悔。早知道的話,就直接進去了。現在看見了人,轉身就走顯然不合適。
“殿下,大人。”他上前行了禮。
“平安這是特意出來迎接我們嗎?”巡撫笑著道,“你有心了。”
平安笑得十分尷尬,迎接毛線啊,他也才來好嗎?但是當著領導的面,這種話肯定是不能說的。他也只好裝傻,側身請幾人先行。
趙璨 平安我們和好吧
趙璨已經習慣了平安的不老實,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是“不完全的實話”,事實肯定跟他敘述的差不多,但最重要的部分——或者說不能夠被自己知道的部分卻被省略過去。
“要我提醒你嗎?比如你那個會爆炸的東西是怎麼來的?嗯?”趙璨看著平安。
他自然是知道火藥的,卻不知道平安原來連這玩意都會弄,弄出來的陣仗還挺大。
不過,這一次如果不是有平安弄出來這個東西,恐怕這場戰爭想要打贏,會更加困難。其實殺傷力倒是其次,主要是這種震耳欲聾的響聲,會讓人下意識的受驚,不知所措,更何況是馬。草原人以騎兵取勝,這個東西恰好能夠剋制他們。上來就扔一陣,讓他們自己亂起來就行了。
但這種用法,也就是一開始的時候,對方不知道這東西,才會有那麼大的效果。否則甚至可以進行針對性的訓練,讓馬在受驚的時候仍舊能受到控制。這也是平安再三要求大家保密的原因之一。
所以在趙璨看來,平安也就是運氣好,要不然的話,他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跑到戰場上來,簡直就是找死。聽說平安也在信州,他嚇了一跳。
“那個是到了秦州以後才弄出來的。我覺得戰場上出其不意的用一下,效果應該不錯,就帶上了。沒想到能有這樣的大用。”平安敏感的察覺到趙璨態度的放鬆,膽子大了一點,“其實我也就是提供了一點炸彈,自己都遠遠的躲著呢,流矢都沒有碰到一根,絕對不會有危險。”
“可我聽說,”趙璨逼近他,抬起一隻手在按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之前還在信州城外遊蕩了許久,還解決了許多小股西戎士兵?”
“那都是其他人動的手!”平安只覺得毛骨悚然,立刻老實交代,“再說不是還有開陽嗎?有他在,我怎麼會有事?”
趙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