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他去找了趙璨。
趙璨對此有些驚訝,但還是“撥冗”見了他一面。
“鍾叔來找我有什麼問題?”他問。這一句鍾叔真是叫得自然無比,讓鍾平都差點兒以為他理所當然應該這樣稱呼自己了。
他連忙道,“草民不敢當陳王殿下的稱呼,您還是直呼其名吧。”
“這怎麼行?既然平安將你看做長輩,那也就是我的長輩了。”趙璨一臉正直的道,“叫一聲鍾叔是應該的。”
鍾平嘴角抽了抽,只覺得情況好像跟自己料想的相差了特別多。說好的皇室中人目無下塵、桀驁不馴,對小安沒有幾分真心呢?眼前這個死皮賴臉的認親戚的人是誰?
不過即便如此,鍾平也沒有放鬆警惕,而是繼續問道,“殿下跟小安究竟……?”
“鍾叔不是都看明白了嗎?”趙璨目光一凌,臉上卻還帶著笑意,就這麼盯著鍾平,讓他背上開始冒汗。果然不愧是皇帝的兒子,之前已經足夠收斂和客氣,這會兒氣場全開,真是令人抵擋不住。
但鍾平到底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又連遭變故,見慣了生死,自然就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動搖,他也直視著趙璨道,“我不知道殿下有幾分真心,但我們小安也不是沒有人護著。若是將來殿下對不起他,我鍾某人 轉眼間又是離別
在事情定下來之後,趙璨幾乎是立刻就將鍾平打包送去了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