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髮那樣長。」
他笑著反問:「又怎麼樣?」
「做律師可以如此不修編幅?」
「幫爺爺無所謂。」
「真幸運。」
「你呢,」他看著我,「你是讀書還是做事。」
「做事已有多年。」
「做什麼工作?」
「我是一個寫作人。」
他揚起一條眉毛,「作家,真的?」
我笑,「千真萬確。」
「你是為生活那種,還是嚴肅作家?」
「生活是最最嚴肅的一回事。」
「莊自修,你用什麼筆名寫稿?」
我顧左右言他,「英國人也叫筆之名,或是假名,法國人則叫羽之名,因為古時用鵝毛做筆,可知全世界都有筆名。」
「為什麼寫作人有筆名制度?」
我也很困惑,「我不知道,而做生意則講真名實姓,真材實料。」
「可能是怕久不成名,你可出名?」
我笑答,「有些人不喜閱讀,連紅樓夢都失之交臂。」
「即便再無知,亦應知道李白與莎士比亞。」
「很少人可以做到那個不朽的層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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