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而且是小學生都能發現的問題,絕對不能就這麼拿出去。
比如說,成本是什麼?為這種不存在的東西附設那麼多的附註有啥意義?
年輕銀行家笑容有些尷尬,問:“那我什麼時候能拿到報表?”
“有也不會給你們的。”楚君歸不小心說了實話。
銀行家愕然,好不容易才提上一口氣來,說:“是亨利先生讓我跟您要報表。”
“我一會會找他的。”
“亨利先生現在恐怕沒空。”
“他會有空的。”楚君歸直接接通了亨利的頻道,下一秒,亨利就帶著一臉憤怒和疲憊出現。
楚君歸指著年輕銀行家說:“你的這位助理剛剛給我普及了一下什麼是報表。”
“稍等!”亨利用力揉了揉臉,舒緩了一下緊張的神經,然後換上笑容,只不過顯得有些無奈和苦澀。“抱歉,這兩天麻煩事有點多……”說這句話的功夫,亨利就按掉了四五個通訊請求。
他索性把其它頻道全部關閉,然後說:“看來他又沒搞定。”
楚君歸道:“我覺得直接和你溝通會比較好一些,不過他剛剛說你沒空。”
亨利向年輕銀行家狠狠地瞪了一眼,說:“我當然有空!沒空那是看對誰,對你永遠有空!”
然後亨利直接切斷了年輕銀行家的頻道,房間裡就剩下楚君歸和他的影像。
開天突然冒了出來,對楚君歸道:“那傢伙正在罵你們呢!要不要接過來看看?我覺得罵得十分精彩!”
楚君歸哭笑不得,直接把開天遮蔽,然後對亨利說:“突然要報表,是對我沒有信心?”
亨利苦笑,“現在形勢很不妙,我不得不說,我現在已經相當被動了。我不應該擴大戰爭的規模,更不應該參與。其實當時我們已經把全部債券都賣出去了,接下來不管它就好。但現在不管的話,損失已經大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就算全虧了也沒有關係吧?何況恆遠只是佔其中的一小半而已,加在一起也就虧個100億?”
“不止,200億。我中了那個女人的圈套,動用了我許可權內最大規模的資金。現在如果出事,必須要有人為此負責,而那個人就是我。”
楚君歸道:“那麼我就明白了,你想要報表的意思是想看看光年能不能真的把錢還上,甚至更進一步,想要看看我們的盈利能力?”
“差不多,我總得對董事會有個交待。”
“好,我這幾天就讓你看看我們的盈利能力。”楚君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