趨勢,反而越燒越烈。
江蘊手指胡亂抓著地面,弓起背,試圖維持一絲清明,然而越是抵抗,那熱流肆虐得越是瘋狂,很快,每一條經脈似乎都灌滿了熔漿,漲得厲害。
江蘊昏昏沉沉,快要被衝得昏迷過去的時候,忽被人一把抱起,攬進了懷裡。
“難受了,怎麼也不知道叫孤?”
那人在他耳邊啞聲道了句。
很溫柔的語氣。
江蘊有些迷茫的睜眸,眸光水潤顫抖,望著上方眉眼深邃的隋衡。
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貼近對方身上冰冷的玄鐵重甲。
隋衡輕聲道:“想抱就抱,孤準了。”
江蘊驟然恢復一絲清明,偏頭避開他觸碰,蜷起手指,抵在他胸膛上,想用力將他推開。
然而那綿軟的力道,跟小貓揮爪似的。
隋衡慢悠悠道:“沁骨香,世間最酷烈的春藥,中毒者,會情迷意亂,自體內綿綿不斷的散發出蝕骨香氣,連綿一月,無解藥。唯一解毒方法,就是與男子行魚水之歡。”
“沒有孤的幫助,你會經脈爆裂而死。”
“如何抉擇,你自己定。”
江蘊輕閉上眼,身體輕輕顫抖。
好一會兒,方重新睜開那雙水玉般明澈的眸,出奇平靜道:“去……裡面。”
崖底日常2
都什麼時候了,還挑三揀四的。
隋衡有些好笑:“這崖底又沒有旁人,裡面外面有什麼區別……”
江蘊手立刻在他胸膛間狠狠推了一下。
烏眸冷冰冰瞪著他,燃著兩簇火,像炸毛的小貓。
“好,好,依著你就是。”
隋衡動作輕緩的將人攔腰抱起,一直走到位於山洞最裡頭的水潭邊方停下,問:“這裡可以麼?”
江蘊看了眼被潭水浸得溼膩膩的地面,皺了下眉,勉強點頭。
隋衡把人放下,沒急著動作,而道:“等我一下。”
他邁著大長腿,走到火堆旁,迅速抱了一些乾草過來,鋪到水潭邊上的空地上,才將江蘊重新抱到上面放好。
低聲道:“這樣總成了吧。”
不用挨著溼膩膩的地面,的確會舒服很多。
江蘊避開他滾燙猶如實質的目光,忍著羞恥點了下頭,沒吭聲。
大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天色將明時,隋衡方藉著昏暗天光垂目打量下去,身下人已蹙著眉心,沉沉睡了過去,只是一雙手臂,仍無意識的環著他腰肢。
隋衡靜靜打量身下的小美人。
膚若白瓷,風雅無雙。
的確是他見過的,最上品的。
一看就是精心嬌養出來的。
比他母后佛案上擺的那尊玉觀音還要美。
性情也彆扭可愛得緊。
明明熱烈主動,死纏著他不放,可清醒之後,又是一個板正的小君子,恪守著那些麻煩嚴苛的禮儀。
若此刻睜開眼,瞧見自己如此主動的模樣,怕要氣得吐血吧。
隋衡心情甚是愉悅。
因聽人說過,夫妻合不合適,不僅要看家世、品性、學識、興趣這些東西,還有看很關鍵的,在那事上能不能合拍。
兩夜經驗,眼前的小情人,可令他太滿意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表現,是否也如他意。
明日需好好問問才行。
雖然這樣來路不明的小情人,做太子妃不夠格,但做個妾室還是行的,實在不行,他還能抬他做貴妾,按著太子妃的待遇養著他。
反正他這輩子也不一定會納妃。
貴妾就是最大的。
“不管你身後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