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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芝兮現在沒能聽到雪發少年的話。
白芝兮的意識來到了識海里。
她的身體確實是睡著了。
白芝兮的指尖撓撓臉頰。
……雖然白芝兮剛才因為“靈蛇”的身體太過舒適以及在幻境裡蹦躂那麼久有些累而湧上了一點睏意，但是她其實不會那麼快睡著。
畢竟她還想著要去蕉鹿山峰見二師兄，沒打算睡覺。
所以
她這次突然睡著是因為外界事物的原因。
白芝兮的意識來到自己的識海里之後，她 、好哄
白芝兮被猛地一拽, 眼前景象晃動，在踉蹌間，白芝兮下意識抓緊手裡的鹹魚幹。
白芝兮懵了一下, 有點呆地看著束楚韞。
倒不是因為她看到束楚韞而感到驚喜, 而是因為自己隱秘的識海里突然出現一個人……不管是誰, 都要先呆一下。
束楚韞的胳膊摟著白芝兮，漂亮的臉湊過來, 黑色的眼睛直勾勾打量白芝兮, 無辜的嗓音微低, “小師妹，有話要與我說麼？”
什麼話要說？
白芝兮歪頭，一縷髮絲繞著束楚韞的衣襟滑落。
“你不會是假的吧？”白芝兮想了下, 遲疑地對束楚韞說。
束楚韞眸色一僵。
“什麼？”少年眯了眯漂亮的黑眼睛。
白芝兮心想，束楚韞怎麼可能出現在她的識海中，他此刻應當是在逐玉宗外忙劇情的事。
不過，總不能是她自己在識海里幻想出了一個四師兄。
難道……這是束楚韞留在她識海里的華曦金花營造的幻覺？
白芝兮不太確定地看著眼前的束楚韞。
“你真的是四師兄？”白芝兮問。
“還能有假？”束楚韞幽幽盯著白芝兮, 反問。
如果他不是她的四師兄，那她是把他當成何人了？
束楚韞勾著白芝兮的腰肢，翻了個身, 俯視白芝兮。
“我自是真的，我不能出現在你眼前麼？”少年瞳眸如點墨，幽幽深深。
真的？
白芝兮一個激靈, 身體無意識哆嗦了一下。
外人的意識進入她的識海, 意識到這點後，白芝兮不禁感到些顫慄。
“但這裡是我的識海呀……”白芝兮小聲提醒束楚韞。
“嗯。”
束楚韞歪了下腦袋, 貼在白芝兮身上, 勾著白芝兮的髮絲, 玩弄般纏在手指頭上繞著。
白芝兮：“……”
這個墮仙難道不懂識海對於凡人而言是一個私密且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