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主意，她現在重要的事情是溜走。
白芝兮見束楚韞沒有立馬阻攔她的腳步，她心情愉悅，頓時大膽起來，繼續往旁邊走。
少女髮間歪斜簪子上的珠玉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像是顫動的茱萸。
她幾步一頓，步伐嬌氣。
束楚韞唇角無辜的笑有些僵硬。
白芝兮偷偷試探著溜走時，不遠處慕妄清的手迅速結出最後的法印。
“師妹。”白芝兮身後突然響起男人清冷的嗓音。
白芝兮脊背頓時一僵。
她本想假裝沒聽到繼續溜走，但是男人又出聲，聲音冷淡，“師妹，此行下山，做了何打算？”
打算跑路。
白芝兮慢慢扭頭，見慕妄清慢條斯理走過來。
慕妄清的眼睛太冷了。
男人面如冠玉，唇形薄涼，眼睛清冷，如寒泉冷冰。
“五師兄。”白芝兮不自覺低頭，乖巧打招呼。
少女低著小腦袋，就像一隻嬌小的鴛鴦小鳥。
慕妄清眼睫微垂，頓了頓，淡淡說：“很少見到師妹下山。”
白芝兮聽到慕妄清冰冷的嗓音，就感到了壓迫感。
她琢磨著慕妄清對她說的話……她怕慕妄清是覺得她這個不下山的作死小師妹突然罕見地下山，是因為她又要作妖。
白芝兮立馬乖巧說：“五師兄，我來歷練，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就趕緊走。”
慕妄清瞥了白芝兮一眼。
“這樣麼。”慕妄清淡淡頷首。
聽著慕妄清冷淡的語氣，白芝兮抿了抿唇，小心掀起眼睫，說：“五師兄，我先不打擾你處理妖氣了。”
慕妄清清冷的眸子淡淡地看著白芝兮。
白芝兮從慕妄清身上感到的壓迫感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