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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隱山眸色動了動，正要繼續出聲，少年慕妄清的嗓音冷淡傳來，“小兮，既然是寵物，還是出去罷了。”
白芝兮的思緒頓時被拉到少年慕妄清身上。
出去？
剛才她跟“靈蛇”扮演的太過了，反而讓慕妄清這個與“妖物”對立的上古真神轉世覺得不愉快了麼。
想到這裡，白芝兮立刻向少年慕妄清看，下意識軟聲，“慕慕，不好意思，我這就出去，下次再來看你。”
說著，白芝兮就要帶“靈蛇”離開。
薛隱山神情溫柔，平靜地瞥了眼落在二人身後的少年慕妄清，很快，他的視線落在白芝兮身上，眸色微深，溫柔地看著。
慕妄清袖中的手指攥緊，蒼白的臉龐更是發白。
他皺著眉，“等等。”
少年清冽的嗓音在空蕩蕩的殿宇中格外清晰，甚至還有一些縹緲迴音。
“小兮，你不必離開。”
白芝兮:“？”
“什麼？”白芝兮下意識回頭。
少年慕妄清看著白芝兮，一字一句，“我的意思是讓你的寵物獨自出去。”
“小兮，你留下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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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芝兮想, 少年慕妄清的提議恰好符合自己的打算。
薛隱山的灰色眼睛看向慕妄清，在白芝兮看不見的地方，“靈蛇”的眸色冷且沉。
白芝兮當即就要點頭同意, “靈蛇”卻先出聲, “我需要留在主人身邊, 我不能離開。”
白芝兮:“”
對於扮演寵物這件事，“靈蛇”實在是太配合了。
薛隱山身上的強大靈力不著痕跡對著少年慕妄清釋放。
威壓足以讓凡人感到驚心動魄。
倘若意志力稍微薄弱一點, 也許早已低下脊背彎下腰。
慕妄清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袖中的瘦長手指攥緊鬆開再攥緊, 指關節泛起白色。
少年慕妄清不冷不淡看著薛隱山，對他說:“你可以在門外等候，一門之隔, 並非遠離你的主人。”
“我只邀請了小兮一人。”少年清冷的嗓音緩慢，慢條斯理，“最好是小兮一人留在殿內。”
薛隱山不著痕跡皺了下眉，還未出聲, 少年慕妄清的視線迅速落在白芝兮身上，直直看著她，聲音放輕, “小兮，你覺得呢？”
白芝兮幾乎不需要過多思慮，她當即就抓住機會說:“慕慕, 我聽你的。”
“靈蛇”畢竟不是她的任務物件, 讓“靈蛇”離開比較好。
薛隱山瞥白芝兮一眼，眸色不再平靜。
白芝兮正要與“靈蛇”說要不就先離開一下, 反正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 這邊跟少年慕妄清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她就會跟他去蕉鹿山峰見二師兄了。
然而
白芝兮剛看向“靈蛇”少年, 視線接觸的一剎那，“靈蛇”少年微妙地看她一眼，緊接著，白芝兮的袖角被“靈蛇”抓住。
“靈蛇”轉頭就走，帶著白芝兮，像是要把她帶出去。
白芝兮:“？”
“不，等等。”白芝兮下意識出聲。
與此同時，白芝兮感覺自己的袖子更是被扯了一下。
白芝兮:“？”
她的另一隻袖子也被拽住了。
“靈蛇”拽著她左邊的袖子，少年慕妄清拽著她右邊的袖子。
白芝兮一時站在原地，進退不得。
少年慕妄清的視線淡淡掃過來。
薛隱山平靜溫和的臉龐上情緒微變，浮現沉意。
氣氛僵直了半刻，白芝兮悄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