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結合下唇的銀色唇釘,不說話的時候眼眸低垂,很不好接近。
這也只是外貌原因,本質上她是做生意的一把手,這個時候走過去打了聲招呼,不算熱絡,卻不讓人討厭,笑了笑說:“阮小姐怎麼來了?”
阮巧音靠在前臺的桌面上,目光卻落在對方後面的高個女人身上。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型別的女人,侵略感撲面而來,惹人好奇。
簡而言之就是,看上去很有挑戰性。
“我來換頭盔。”
阮巧音說完抬了抬下巴:“小張說她是大老闆,我怎麼不知道?”
ln說是機車愛好者的俱樂部,面向的都是成人,很少有人會把她和國外知名青少年摩托車俱樂部聯絡在一起。
這項運動說到底還是小眾,大部分孩子都是出國去比賽的。
酆理投資在國內開家店也不過是打發時間,正好在國外聚會碰見褚春曉,一個也是車友,一個是正經參加過比賽的,褚春曉想做這個系列的品牌,酆理也不差錢,再攛掇了幾個朋友,就開伙了。
不等前臺說話,栗色短髮的褚春曉就說:“她之前忙著比賽沒空過來。”
她喊了酆理一聲:“你不是晚上還去看音樂節嗎?”
前臺和褚春曉比較熟,看酆理也挺好奇,忍不住問:“是重圓路那的音樂節?還剩兩個小時開吧,這不是要佔位置的?”
褚春曉和酆理認識一年,並不知道酆理的過去,頂多知道她現在單身。
酆理也從不開通社交賬號,海外的俱樂部都有專人打理,雖然個性張揚,也接受過採訪,到底不是大明星,關注的人也不是很多。
褚春曉接人路上沒空問,也挺好奇:“你是特地來音樂節的?順便看看俱樂部?”
女人已經走到一邊看新進的頭盔了,這些年酆理專門帶隊比賽,本來時間也安排得很緊,如果不是最近體檢合格,或許都沒有回國的資格。
酆理點頭說:“那我還要看什麼,俱樂部有你在還需要我在這裡嗎?”
她的聲音在女聲裡也算低沉的型別,偏偏入耳很有辨識度,阮巧音的目光把酆理從上掃到下,問:“你喜歡哪個歌手?”
蒼城本來就是發展很好的一個沿海城市,光一個夏天就有不少音樂節,街上也經常能看到揹著樂器走的年輕人。
九月底的音樂節中學生歌迷就少了,大部分是大學生。
這次說是音樂節,更像是聯合演唱會,大牌雲集,俱樂部都有不少大學生遊客前來打卡。
女人頭髮紮在腦後,耳釘亮閃閃的,微微偏頭,手上還拿著最新款的頭盔。
酆理:“你問我?”
阮巧音點頭:“春曉喜歡的都是外國歌手。”
酆理看了眼站在一邊的瘦高女人,揶揄地問:“你們在談戀愛嗎?”
她還是很愛開玩笑,褚春曉搖頭,“不是,我有女朋友的,你忘了?”
阮巧音嗯了一聲,“她才不喜歡我,喜歡廚師專業的。”
前臺撐著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想來俱樂部的女同比例怎麼這麼高,現在軟體上的宣傳都直接寫老闆是個取向女的性冷淡了。
大老闆酆理和二老闆褚春曉反而是相反的型別,酆理笑起來很有感染力,整個人隨便站著都有種蓄勢待發的凌厲。
只是這種凌厲看著並不討厭,反而讓人很想靠近。
酆理笑得更燦爛了:“成熟女人?”
褚春曉:“別裝了,沒見過不代表你沒看過照片,需要我把你的點贊翻出來嗎?”
酆理唉了一聲:“別這麼嚴謹,和老師點名一樣,我害怕啊。”
褚春曉沒接話,低頭看了看時間,“你自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