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吧,只是我搞不懂為什麼我們要在獵獵寒風中蹲在牆角圍觀人家一個人類一個喪屍和另一個被綁起來的喪屍在做什麼,哪怕他們要3p關我們什麼事?”仙鶴最怕冷,哪怕有屠非在前面給他擋風還是縮成一團,簡直恨不得隨阿呆鑽進左清晏的乾坤袋算了,那裡面好歹還暖和呢。
天已經快黑了,路程終於從屋內走了出來,身上還背了個裝滿了維修工具的大包,那個女人挽著他的胳膊——這再度突破了四人的認知——兩人一起往白荻鎮北部的武裝區走去。
喪屍已經靠近了白荻鎮,警報聲響起,全線警戒開始。四人商量了一下,屠非和仙鶴去外邊看看喪屍進攻的情況,左清晏和容子桀繼續跟著路程。
路程和守衛隊的人交涉了幾句,那幾人看著他身邊的女人開了幾句葷玩笑,順手在那女人身上揩油,女人嫵媚地笑了笑,偎依著路程不說話。
兩人順利進入到了武裝區內部,路程負責檢修這些車輛,那個女人靠在車蓋邊,默默看著他。
“你確定這次白荻鎮要完了?”路程從維修包裡找出一個有點像是匕首的工具,可是把手的部分多了四個可供手指插|入握緊的環狀附著物,匕刃是不算長的錐狀物,看起來相當尖銳。
他乾脆利落地在每一輛車的輪胎上一戳,十幾輛車一輛都沒放過。
女人看著他,像是思索著什麼。
“它們來了。”女人回頭看著天際,喪屍的嚎叫聲在夜幕中傳得很遠,每個人的耳中都環繞著這種對肉的極度渴求的叫聲,恐懼與絕望的情緒像是烏雲一般壓在心頭。
“我好像錯過了什麼……”左清晏困惑地抓了抓頭髮,“他在做什麼?戳輪子?為什麼?沒戳壞啊。”
“車胎漏氣的話車子就開不動了。”容子桀給他耐心解釋,“如果白荻鎮淪陷了就這麼幾輛車也逃不出幾個人,突圍沒有強大的火力根本不行,他多此一舉了。”
“哦,要阻止嗎?”
“他已經收工了。”
“哦。”
容子桀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他遲疑了,也許是路程面無表情的臉上那雙蘊含著深切恨意的眼神讓他一時間沒能回過神來。
前線的叫聲陡然淒厲了起來:“變異喪屍!”
左清晏一凜,對容子桀說:“我去看看。”
“我也去吧。”
“不用繼續監視嗎?”
容子桀搖搖頭:“我鎖定了他們,隨時可以找到。”
兩人不再猶豫,迅速趕往前方。
“好多……”哪怕是雪山營地淪陷那次也不曾出現過這麼多的喪屍,不知在哪裡集結地喪屍積蓄了驚人的力量將這一片聚居地變成了無路可逃的孤島,四面八方都是無窮無盡的喪屍。
“那是什麼?!”人群裡發出了一聲驚叫,巨大的猶如坦克一般的喪屍從遠方壓境而來,每一步都讓大地顫抖。
“不可能……之前絕對沒有這麼多喪屍!”容子桀的臉色略微發白,他之前掃視過白荻鎮附近,只有小部分聚集的喪屍,絕對沒有這麼大的群落。
“可能是神識被遮蔽了,而且我們都不知道被遮蔽了。”左清晏站在屋頂上遠遠看著猶如黑色潮水的喪屍。
表皮堅固硬化的變異喪屍以緩慢的速度移動著,但是一路上的障礙不論是柵欄還是壕溝,它都無視著踏過,更糟糕的是原本對付喪屍最有效的壕溝也無法阻擋它的步伐,它巨大的身軀完全無視了壕溝的寬度,有一隻巨大的變異喪屍被壕溝絆住了,憤怒的喪屍掙動了一下,壕溝瞬間坍塌,它從覆蓋著泥土的壕溝中爬了出來,繼續前行。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喪屍完全是喪屍的攻城器械,無論什麼樣的攻擊在它面前都是徒勞。
站在低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