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傢伙就真的沒有一個可靠一點的嗎?
仙鶴不由把視線投向了一旁狂按psp的傢伙。
算了,一樣不靠譜。
為自己淪落在一群不靠譜的人中而悲哀的仙鶴內心深處油然而生一種遇人不淑所託非人之感,他堂堂一隻仙鶴精,竟然……竟然跟著一群奇奇怪怪的人走上了和喪屍相親相愛的路子?外星友人et,敵對陣營修真者,同為妖精陣營但是喜歡對自己人下手的食人花精。
日喲,這悲催的。
可是真正讓仙鶴產生不對勁的感覺的事情是在大漠聚居地。屠非生日那天他高高興興做了個蛋糕坯準備抹上奶油,結果被左清晏搶了去,他顯然是鬥不過這傢伙的,只能忍氣吞聲,誰料這廝還真來勁了,拉著他的手口出調戲之語,直接導致屠非拉著他進屋……
咦,為什麼要進屋呢?
他很快就知道了。
“屠……屠非?”仙鶴有點心驚膽顫地小聲試探著,屠非的臉色看起來很陰沉,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的平靜。
屠非一語不發,用一種讓仙鶴覺得內心發毛的眼神看著他。
“我我……”仙鶴吱唔了幾聲還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只得愣愣地看著屠非。
“別跟左清晏走太近。”屠非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啊?哦……”仙鶴趕緊點頭應下了。
“還有……”屠非頓了頓,直直盯著仙鶴看了許久,最後忽然一把將祝鶴鳴按在牆上吻了上去。
毫無技巧可言的親吻簡直像是在咬人,仙鶴只覺得嘴唇上一陣疼痛,下一秒牙齒又磕碰在了一起,然後舌頭也遭了秧……
仙鶴忍不住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好不容易掙開了屠非咬人的粗魯舉動,仙鶴只覺得臉上一陣陣發燙,連舌頭都不利索了:“你……你幹嘛?!”
屠非還是不說話,粗糙的手指在仙鶴被咬得通紅的嘴唇上摩挲著:“會疼嗎?”
仙鶴頓時覺得臉上冒出了熱氣,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屠非像是猶豫了一下,然後異常直白地問:“你願意和我雙修嗎?”
“……那個好像是修真者之間的私定終身方式。”
屠非皺著眉頭又想了想:“那修真者和妖精之間,怎麼算?”
“這……只聽說會被趕出師門,妖精要滅了元神……”仙鶴背後一涼,修真者和妖族本來就門界甚嚴,此類事件不是沒聽說過,但是還真沒有誰落個好結局,最輕也是逐出師門。
屠非眼神一黯:“你不願意?”
仙鶴咬了咬嘴唇不回答。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於你。”屠非低聲說,言語間卻流露出難言的落寞來。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我們……如果你回修真界了,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仙鶴突然嚷了出來,
“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屠非忽然笑了出來,鮮少露出笑容的他看起來格外英俊,甚至帶著一種自己都說不清的愉悅,“我們可以不修真界。就算去了也無妨,天大地大,何處不能去呢?我從前就習慣了一個人四處流浪,今後封刀看海不問是非,未嘗不可。”
那一刻怦然心動。
一百二十 來襲
“好久沒這麼大冷天出門了。”縮在車後座的仙鶴哈著氣說。
“早點趕到東北營地就好。”容子桀開了自動導航系統,自己悠閒地翻著地圖。這張地圖是大漠聚居地的獵屍人繪製的,最遠的一個補給點是白荻鎮。
“那裡更冷啊,都到北雲嶺了,再往北走……咱們這是要去俄羅斯嗎……”仙鶴呆呆問道,“我不喜歡那裡,姑娘們年輕的時候身材臉蛋都是一流,生完孩子就變水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