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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個被三俗言情小說洗腦的小文藝女青年真是太可怕了,比這更可怕的自然是這個小文藝女青年還有個比李剛更威武的老爹,昨晚被人用看女婿的眼神看了一晚上的容子桀壓力一直處於破錶狀態。
他有點想回母星了……
“容大哥,我今天起來做了點心,雖然手藝不太好,但是也是我一點心意……”安秀從金卓手裡接過紙盒包裝起來外面還紮了粉紅的大蝴蝶結的絲帶。一路上負責幫她提貨的金卓面無表情,估計是被看得麻木了。
“不必客氣。”容子桀擺出溫和的笑臉,收下了點心。
左清晏昨天似乎是想嚐嚐看?正好。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是說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每天都做。”安秀紅著臉小聲說。
“好啊好啊。”
樓上突然傳來了一個歡快的聲音,左清晏推門而出下樓衝到桌邊兩手撐在桌子上對安秀說:“這是什麼?”
“點……點心。”
“我可以吃嗎?”左清晏露出親切的笑容問道。
安秀猶豫地瞥了容子桀一眼,他正支著下巴無奈地笑。左清晏畢竟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只能點點頭,眼睜睜看著一大盒形狀各異的西點被某人攬入懷中。
“是我的。”左清晏對容子桀說。
容子桀嘆了口氣:“你就不能等人家姑娘走了咱們私下商量?”
尷尬的安秀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用求救的眼神看著連寒。連寒窸窸窣窣地喝著粥,直到一碗粥喝了個底朝天這才終於開口說了一句:“方賓,再來一碗!”
金卓一直抿著的嘴唇終於微微翹了起來:“我幫你盛吧。”說著接過了碗去廚房,方賓還在廚房搗鼓著什麼,只在安秀進來的時候打了個招呼。
左清晏一屁股在容子桀旁邊坐下了,一邊扯了扯他的胳膊問道:“她是誰啊?”
“……”容子桀已經不敢看安秀的眼神了,“昨晚你救的那個。”
“啊,是她啊……”左清晏古怪地盯著安秀看了老半天,看得安秀的頭垂得更低了,“抱歉,我一直覺得姑娘的臉都長得差不多。”
連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毛病倒是有趣。”
左清晏點點頭,又看了容子桀一眼:“但是容容的桃花每一朵都不一樣。”
話音剛落大門忽然被一腳踢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緊張的神情在看到安秀的時候放鬆了下來:“你在這裡啊。”
安秀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來做什麼?”
“將軍不放心你一個人出來。”男人說。
“我跟他說過了,他讓金大哥陪我過來的。”
“……”男人一時語塞,只好支吾了一聲,“我不放心你……”
“劉宇航,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一天二十四小時管著我,偏偏我爸還真信你!我這樣子一點自由都沒有和關在籠子裡的鳥有什麼區別?我就是受夠了才偷跑出來,現在你還要把我關回去!”安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柳眉倒豎,“告訴你,我就算是像姐姐那樣被咬死也不要永遠被關在裡面!”
左清晏抓著一個蛋糕往嘴裡送,不時欣賞一下小白兔變成母老虎的詭異經過,不得不說女人真是善於偽裝的生物,可惜暴露得太快。
“好了好了,你們別爭了,要爭也別在我家。”方賓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打圓場。
安秀哼了一聲坐下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還沒消氣,劉宇航多看了左清晏和容子桀兩眼,眼神不善。
安秀坐立不安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告辭了,看方賓的樣子好似鬆了口氣。
“你們還是出去避避風頭的好。”連寒將第二碗粥也喝了個底朝天,一邊咂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