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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看你背上的傷。”裴羽無辜地看著他。
蕭錯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語聲有些沙啞,“你這是在勾引我。”
裴羽立時覺得冤枉,“你胡說……”這樣都算勾引的話,那他之前又算是怎麼回事?
他不允許她辯駁,吻住了她。
似是一早將她喚醒的那個親吻,焦灼,帶著侵襲的意味。
裴羽緩緩地闔了眼瞼,任由自己完全軟化在他懷裡。這一刻,她心疼他過往的艱險,心疼他曾經受的苦痛,願意與他這般的親近。
他的手貼著她修長的頸子,手指輕輕跳躍。要她回應。
裴羽會意之後,仍舊逗留在他背部的手收緊,只一下便鬆開,怕抓疼他。須臾的猶豫之後,她按捺下不自在,生澀、笨拙地予以回應。
他的氣息急起來,手自有主張地向下遊移,撫過她精緻的鎖骨、圓潤的肩頭。
她的領口隨著他愈來愈恣意的手勢敞開來。
最後間隔的一層衣料,不妨礙他清晰地感知到掌下起伏的惑人弧度。
剛好一手滿握。
裴羽呼吸一滯,輕輕顫抖著,“侯爺……”語聲含糊,有些無助。
在體內那股火焰蔓延成災之前,蕭錯狠狠吸進一口氣,收回了手,別轉臉,上身壓著她,不無頹然地把臉安置在她肩頭,“遲早被你磨死。”
她無法忽略他急促的氣息、起伏的胸腔,亦無法忽略他語氣中的剋制、隱忍。
“很難受麼?”
“嗯,難受得要死。”美味就在嘴邊,就是不能吃——換誰受得了?
裴羽想到了他那句“你報仇的時候還少麼”,想到了他在興致正濃時的退卻,漸漸明白過來。
她摟住他身形,認真地思忖這個讓他不好過的難題,好一陣才道:“要不然……想想法子?只要我不診出喜脈就行。我記得,醫書上有個不傷身體的方子……”
“胡說八道。”蕭錯嗤之以鼻,“是藥三分毒,不準。”
“那可怎麼辦呢?”裴羽蹙了蹙眉,很沮喪地道,“我便是想破頭,也只曉得這一個法子。”
蕭錯卻已為之動容,“怎麼會這麼想?”
“是我要你回來睡。”是她害得他受這種苦。她手臂繞上他肩頸,“而且,我不想為這個讓你不回房。”
那無形的火焰,被她言語帶來的暖流一點點吞噬。蕭錯側身撐肘,斂目打量著此刻的小妻子。
漆黑的長髮水一般傾瀉在枕上,襯得面若桃花,眸子如星辰,雙唇紅豔欲滴。半敞的衣襟下,是白皙的肩頸、淺紫的肚兜。
怎麼看,都叫人呼吸發熱、心頭髮燙。
他閉了閉眼,給她整了整衣襟,隨後,食指點了點她的唇,“笨丫頭。”
“……”
“怎麼對人這麼好?”他問。
“只對你這樣。”裴羽糾正道。
蕭錯便又問:“為何對我這麼好?”
“……”裴羽只是笑,不肯回答。因為什麼?因為她喜歡他。但是她不好意思更不願意告訴他,怕被他打趣,更怕他不放在心上。喜歡他的女孩子夠多了,從來不缺她一個。等到他對她很好很好的時候,再告訴他也不遲。
蕭錯也笑了。知道她對自己是掏心掏肺的好,就已足夠,再問原由委實多餘。他親了親她的面頰,“快些長大,我等著。”
“嗯。”裴羽想著,自己應該自覺一些,離他遠點兒,便收回摟著他的手臂,要往裡側去,“我自己睡,你緊挨著我就行。”這樣,怎麼翻身也只能在一小塊地方上折騰,隔著被子,不會無意間招惹他。
“行啊。”蕭錯應著,卻將她摟住,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