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聽懂我說的話？”沈穆辰忍不住問。
旁邊的護士搖搖頭：“不可能，正在選擇期的人魚雖然具備學習能力，但短時間內，絕對掌握不了一門語言。況且……就算是真的有人魚在選擇期學會語言，也肯定不會是小紅。”
沈穆辰眉頭蹙起。
雖然小紅確實因為之前的那場意外，導致心智發育不全，但也並不代表就是傻子，護士說這話，實在是有些欠妥……
可能是沈穆辰已經將小紅當做自己的兒子，在聽到別人說出這種話時，心裡微微有些不太舒服。
但沈穆辰也沒和護士計較，只說：“哦……可是剛剛他衝著我點頭了。”
“可能只是巧合。”護士聳了聳肩，“沈先生，你不必如此一驚一乍，人魚的能力只有在接下來的培養期中，才會完全激發。”
沈穆辰點點頭。
他看向小紅。
可能真的是恰好。
至少在護士這麼說小紅時，小紅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穆辰沒太在意這件事，等吃過飯，便去找小黑。
趁著護士沒來，沈穆辰準備對小黑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試試看能否將小黑的某個地方探索出來。
他將小黑房間的門鎖住，外面登時亮起紅燈，意味著主人正在與人魚進行親密接觸。這種情況，護士便不會再進來查房。
沈穆辰暗戳戳的偷看小黑一眼。
此時的小黑完全不知道沈穆辰要做什麼，但在看到沈穆辰的一瞬間，他便擺動魚尾，眼睛死死的盯著沈穆辰的衣服看。沈穆辰有些尷尬，將布條狀的襯衫往下拉了拉。
當然，即便如此，也遮蓋不住他暴露在空氣中，軟乎乎的小肚子。
沈穆辰便轉過頭，不與小黑對視，而是專心得戴上潛水裝置：“宋管家，等會兒不管小黑說什麼，你都給我翻譯一下。”
宋管家：“好。”
沈穆辰爬上樓梯，直接跳入水中。
幾乎是一瞬間，小黑便竄上來，伸手抱住沈穆辰的腰腹。
他的手好奇的在沈穆辰的身上摸來摸去。
這個時候，就要誇讚一下醫院裡配置的潛水裝置了。
這種潛水裝置雖然會在使用者的身上覆蓋一層薄膜，為了防止人魚對主人進行襲擊，造成傷害，但卻並沒有將觸感遮蔽，也就是說，不管小黑對沈穆辰做什麼，沈穆辰其實都是有感覺的。
沈穆辰扭了扭身體，被摸的有些不太舒服，連忙伸手握住小黑的手腕。
小黑抬起頭，看著他：“怎麼回事？”
然而，在水中，沈穆辰根本無法回答他。
他只好眨眨眼，假裝自己聽不懂。
看了看周圍，沈穆辰拉著小黑的手腕，往一處假山後面游去。
——做少兒不宜的事，當然要找東西遮擋一下。這樣就算是出現緊急情況，護士進入房間，沈穆辰也不至於直接就被護士看個正著。
小黑不明所以，但也乖乖的跟在沈穆辰身後。
他長長的黑色魚尾在水中輕輕擺動，看起來如夢似幻。
沈穆辰對比一會兒，找到一處比較完美的地點，直接按住小黑，伸手在小黑的魚尾上慢慢撫摸。
小黑眯起眼睛。
他始終都盯著沈穆辰，英俊的臉龐因為沈穆辰的動作，露出性·感的表情，看起來倒是不如之前那麼陰森，他一手緊緊抓住沈穆辰的肩膀，不管是表情還是動作，都有種讓人合不攏腿的感覺。
沈穆辰多看了小黑幾眼。
這麼說起來，小黑也是這四條魚中最好看的。
而之前三個世界，他的龍，也是那個世界中長得最好看的。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