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這老狐狸能猜不出是誰幹的嗎?”
徐真陰也不惱,依舊保持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依舊陰惻的笑著說:“我剛剛想到,應該是那股襲擊過我們的勢力乾的。對沒錯,就是這股勢力。”
彎腰撿起雪茄,再次塞進王兆閩的手中,緩緩說:“這可是進口貨,如今可是比黃金還值錢。”
就在這時,山本永四足踏步走了進來。
他急忙說著:“我的物資已經搬運過來啦,還好有你提供的車輛,一路上順利很多,不過有幾輛怕是報廢啦。”
山本永四足在門外已然聽了個大概,一路上都在犯愁。
他深知自己在三股勢力中最為弱小,可聽到王兆閩失去羅弘這股強大勢力,心中不禁竊喜。
他盤算著,如此一來,他和王兆閩也算半斤八兩,這下可有契機合作啦,共同來抗衡徐真陰的控制。
徐真陰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山本永四足,心中暗忖:這傢伙倒是會見縫插針。
他緩緩開口道:“山本,你這效率倒是挺快。不過,現在這局面更加複雜了。羅弘完啦,背後之人會善罷甘休嗎?你有什麼高見還不說說嗎?”
正在得意的山本永四足被徐真陰這一問,立刻警覺起來,扭動著僵硬的脖子說:“都是一家人啦,現在你是一家之主,我有什麼高見,還不是看你的決定嗎?”
心中卻腹誹著,這老狐狸肯定在算計我,我可不上套,誰出主意誰要大出血的事情我可不幹。賊兮兮的眼睛看著徐真陰和王兆閩。
王兆閩冷冷笑著‘哼’了一聲說:“老狐狸,你要是有想法就敞亮的說出來,別掖著藏著的,娘們唧唧的。”
徐真陰眉頭上挑,看著二者,不慌不忙地走向沙發,示意二者跟上。他自己一屁股坐在正座上,又攤開雙臂示意二者入座兩邊。才緩緩開口說道:“兄弟們,你們忙的時候,我也在忙,已經派出小弟去找附近曾經的勢力。”徐真陰,時不時挑著眼梢觀察著二者的表情。
隨後輕鬆一笑說道:“不過嗎……”話說到這,又欲言又止,他在等有沒有接話的。
山本永四足粘上毛比猴都精明,那會接這話,他深知這時候誰接話誰就要大出血,連忙故作口渴,拿起面前的水杯,做出要喝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