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點風聲都未收到,這事兒便已經定下了?
不過轉瞬間也冷靜下來,特麼這裡是唐朝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房玄齡跟李二陛下商定就已經足夠了,房俊同不同意並不重要,他只需到時候奉命完成任務就行了。
真是萬惡的舊社會啊……
房俊鬱悶到極點,因為新式剪刀反映大好而來的喜悅瞬間消失無蹤,隨之而來的,便是極度的擔憂。
高陽這個臭丫頭,誰敢娶?
可是這話又沒法說出口,難道去跟李二陛下說:您這閨女咱不敢要,一準兒成親沒幾天就跑出去偷漢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漢子,是偷和尚……
李二陛下會是何等反應?
五馬分屍都是輕的……
娘咧!咱拼死拼活的掙功勳,想要以功勳換親事,可是這李二陛下怎地好像越來越看好咱,這還非得將高陽嫁過來不可了?
可是當初您可是委婉的同意了咱退婚的請求啊,皇帝就可以食言而肥、言而無信?
但是話有說回來,天大地大李二最大,他就是翻臉不認賬了,你能怎地?
房俊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有泛著綠光,他的人生將被這種鮮豔的色彩所覆蓋,從今而後,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都將離他遠去,生命再無其他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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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塞……
李承乾見到房俊有些走神,而且神情很詭異,怎麼說呢……如喪妣考?
呃,這有些過了,反正很不開心的樣子。
“二郎為何這般神情?難不成……不贊同這樁親事?”李承乾關切的問道。
“呵呵……”房俊不知說什麼好。
李承乾皺了皺眉:“你我雖然交情匪淺,但是孤也不得不說說你,且不說此乃父皇欽命,金口一開無可挽回,單單說高陽這丫頭,姿容秀麗天資聰慧,更是不可多得的佳偶!二郎,你就知足吧!”
“呵呵……”房俊嘴角一扯,冷笑一聲。
佳偶?知足?
知足你妹啊……
難道哥們要告訴你,這臭丫頭不僅會在將來給咱戴綠帽子,甚至害得咱身首異處?
反正這話題沒法交談,再談下去,那就全是眼淚了……
“殿下今日相召,不知有何要事?”拿起酒壺自斟了一杯,一飲而盡。嘖嘖嘴,這所謂的皇家御釀口味能淡出鳥來,比之自家的葡萄釀都有所不如,而且怎麼有一股子苦澀……
見到房俊轉換話題,李承乾也說起正事。
“據聞,二郎曾私下裡將儲存於房家灣碼頭的一批淘汰軍械,低價出售給敵國?”李承乾壓低聲音說道。
“殿下從何處聽到這傳言?”房俊嚇了一跳,那件事他自認做得幾位隱秘,便是軍器監裡的那些官員,都不知道其中的詳情,只是以為那批軍械已然運往房家鐵廠進行銷燬,回爐另造。
李承乾怎地能知道此事?
房俊第一時間便將李二陛下的嫌疑剔除掉了,因為若是李二陛下對李承乾言及此事,不可能用“低價出售給敵國”這樣的話語,自己處理那批軍械,可是得到李二陛下首肯的!
李承乾有些擔憂的說道:“你別管孤是如何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既然孤知道了,那就代表還有別人知道!”
這話有些繞,但是房俊聽得明白。
腦子飛速轉了一會兒,房俊便想通了其中的關竅,沉聲問道:“是長孫衝?”
知道那件事的人,除了自己和李二陛下,便是事件的執行者——神機營兵卒。
劉仁軌和段瓚輕易不會出賣自己,因為他們亦不知道這批軍械的準確去向,一旦說出此事,必將對房俊造成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