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生擒活捉(2 / 3)

方發動極致衝鋒,長驅直入鐵蹄錚錚,戰鬥在一瞬間便臻達白熱化,叛軍以血肉之軀抵擋衝鋒的鐵蹄,被鐵蹄撞碎、踐踏,大雨之下屍橫枕籍、血流成河,並未能阻擋具裝鐵騎分毫。

房俊一馬當先,在叛軍陣地之中狂飆直入,掌中馬槊殺出一條血路,直取李道宗。

李道宗自知不敵,並未熱血上頭非要單對單分個勝負,而是招呼左後親兵結成陣勢,形成一個“凹”字的臨時戰陣,任憑房俊突入其中,而後李道宗奮力抵擋,兩側向中間快速收縮,將房俊包夾其中,試圖合眾人之力將其斬殺。

房俊夷然不懼,對敵軍的口袋陣視若無睹,舞槊躍馬勇往直前,掌中馬槊直取李道宗。左右兩側幾名叛軍收縮過來,長矛挺刺在房俊身上,精鋼鍛造的山文甲嘩啦啦響動護住周身要害,刀槍不入。

叛軍這才醒悟對方身上的山文甲與尋常不同,趕緊收回長矛試圖攻擊房俊胯下戰馬,卻為時已晚,房俊的親兵自兩側奔襲而來護住其兩翼,與叛軍交戰一處。

房俊根本不在意兩側夾擊而來的叛軍,眼中只有李道宗,驅動戰馬風馳電掣,倒得李道宗面前挺槊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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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宗不敢力敵,卻又退無可退,只能咬著牙打馬擰身,手中兵刃全力擊打房俊馬槊的槊杆,試圖以這種避實就虛的方式擋住這一擊。

然而房俊天生神力,這一擊雖然被擋住,但槊杆之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反震得李道宗雙手發麻,先前受傷的左手更是再度戶口崩裂,疼痛鑽心,兩馬錯鐙,房俊故伎重施,如先前對戰一般馬槊橫掃,直奔李道宗後腰。

李道宗也防著這一手,勉力握著手中長槍豎起放在左邊腰側,藉助自己的手臂、腰身、左腿之力,試圖擋住對方這一擊大力橫掃。

馬槊呼嘯而至挾帶風雷,“當”一聲悶響,狠狠打在豎起的長槍上,槍柄受力不住,雖未折斷卻向內彎曲,撞在李道宗身上,李道宗悶哼一聲半邊身子發麻,正欲策騎向前躲開房俊的追擊,孰料房俊一擊即中卻並未將馬槊收回,而是接著兩馬錯鐙的勢頭將馬槊放平橫拖,雪亮的槊刃劃過長槍的槍桿,割在李道宗腰間甲冑之上,又在鐵甲之上劃過,掃在戰馬的馬臀上,頓時割出一道深深的血槽,鮮血瞬間湧出。

戰馬吃痛受驚仰頭長嘶一聲,雖然究竟訓練的戰馬不至於在受傷之下徹底失控,但因為疼痛難當,還是下意識的往前竄了幾步,然而此時兩人戰馬錯鐙,等於交換位置,戰馬往前一竄正好竄進房俊的親兵當中……

見到李道宗居然來到近前,所有的親兵眼睛都紅了,這哪裡是江夏郡王、貞觀勳臣這根本就是行走的功勳啊!只要將他拿下,無論死活,家中足矣富貴三代。

頓時,十餘件兵刃自前、左、右各處捅刺而來,李道宗雖然身穿甲冑卻也不是刀槍不入,萬一兵刃自甲葉之間的縫隙刺入那也受不了,趕緊手忙腳亂一陣抵擋,即便如此身上還是被捅刺了幾下,大腿上穿了一個窟窿,血流如注。

房俊也同樣鑽進李道宗親兵的包圍之中,不過他並未如李道宗那邊因為戰馬受驚誤入敵軍陣中,相距仍有些距離,馬槊橫擺逼退敵人的同時策馬調頭,便來到李道宗身後。

兩人畢竟私交甚篤,此刻各為其主、生死相搏,但若有生擒對方之機會,卻也不會狠下殺手。

房俊縱馬上前,調轉馬槊,論起槊杆朝著李道宗後背砸去,槊杆破空之聲在李道宗耳中響起,心下駭然,不過面前十餘柄兵刃狂風驟雨一般襲來,哪裡顧得上後背

槊杆砸在後背甲冑之上,“啪”的一聲悶響,李道宗只覺得好似被一頭奔牛撞上一般,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來,眼前一陣發黑,不由自主的向前傾倒,所幸空出左後拽住馬韁,這才沒有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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