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赤阿爹……手不受控地摸上翹起的地方,碰到的一瞬間,貝塔兒如被蟄到般迅速收手。大口大口喘著氣,貝塔兒拍拍臉,不行不行,不能碰。這裡,這裡只想給紅赤阿爹碰。哪怕,哪怕紅赤阿爹不能要他,他也只想給紅赤阿爹碰。作為成年的標誌,他的初精是在一場春夢中到來的。夢裡,紅赤阿爹和他都沒有穿衣服,紅赤阿爹在親他……
甩甩腦袋,貝塔兒命令自己不許想。從水池裡舀起一瓢涼水,貝塔兒甚至顧不上脫掉睡意,兜頭澆下。
終於冷靜下來了……抹掉臉上的水,貝塔兒這才脫掉睡意。一滴眼淚奪眶,貝塔兒咬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心疼,很疼,為什麼獸神要剝奪紅赤阿爹正常的慾望呢?他不在乎紅赤阿爹不能要他,只是,為紅赤阿爹心疼。
坐在床上凝神的紅赤始終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壓抑著自己衝進浴室的慾望,對這一次的約會之行,紅赤的激動中有了一點不安。要和貝塔兒單獨在一起一週,他對自己的定力表示懷疑。可是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在催促他,衝過去,抱起貝塔兒,做你想對他做的事情。用力拍了下腦門,紅赤吐出一口氣。猛地,他的動作一頓,立刻下床沖了出去。
&ldo;咕。&rdo;貝塔兒……聲音比剛才更啞。
洗完澡的貝塔兒朝對方露出一抹深深的笑容:&ldo;紅赤阿爹,我們現在就出發好不好?&rdo;
&ldo;咕!&rdo;好!
十分鐘後,圖佐家的房頂上,雲火眉心緊擰地看著紅赤載著貝塔兒朝肋骨山飛去。如果這裡有菸,他一定會狠狠地抽上一包。他知道,紅赤的幸福就是貝塔兒,也知道貝塔兒的幸福是紅赤,可是!這樣看來,紅崽對雌性沒反應反而是最好的,不然他操心的又得多一個。
趁著太陽還沒有完全升空,貝塔兒和紅赤踏上了約會之旅。吹著早晨並不顯燥熱的風,貝塔兒心中許久的鬱結似乎都被吹走了。趴下,完全貼著紅赤阿爹的背脊,貝塔兒摟著紅赤阿爹的脖子喊:&ldo;紅赤阿爹,再快一點,我要吹風。&rdo;
&ldo;赫呀‐‐&rdo;
紅赤的叫聲中也帶了明顯的興奮。他拔高身體,加快速度,滿意地聽到背上貝塔兒的叫聲。他的貝塔兒最近好像有心事,他已經很久沒與聽到貝塔兒這麼快心的叫聲了。
&ldo;紅赤阿爹,再快一點。&rdo;
&ldo;赫呀‐‐&rdo;
樹林刷刷,似乎也感染了貝塔兒的快樂。
紅赤阿爹,貝塔兒會永遠陪著你的,永遠。
※
進入肋骨森林,紅赤沒有忙著帶貝塔兒去那個山洞。他飛得高高的,讓貝塔兒在空中俯瞰整個肋骨森林。貝塔兒的驚呼是對他最大的獎勵。落在一根肋骨上,紅赤扭頭蹭蹭貝塔兒,只要貝塔兒開心,他可以做任何事。
貼著紅赤阿爹的脖子,貝塔兒看著肋骨下方蔥鬱的森林,呢喃:&ldo;紅赤阿爹,要永遠在一起。&rdo;
&ldo;咕!&rdo;永遠!
貝塔兒笑了。用力親了口紅赤阿爹,貝塔兒叫:&ldo;去找山洞!&rdo;
&ldo;咕咕!&rdo;坐好了。
貝塔兒摟緊紅赤阿爹的脖子。紅赤張開翅膀,純白色的鳥獸背著嬌小的雌性在一根根肋骨上飛過,去尋找他們初次相遇的地方。對貝塔兒來說,那裡是雲霄、雲火與紅赤阿爹相遇的地方,可是對紅赤來說,那裡,是他與貝塔兒相遇的地方。他至今都記得貝塔兒在雲霄的肚子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