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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大崽就會回答了。他搖頭：&ldo;喲喲。&rdo;這裡熱。
雲霄倒抽了一口氣，又趕緊問：&ldo;那是剛來的時候熱，還是這幾天剛剛熱的？&rdo;
大崽努力回想，雲霄摸摸他：&ldo;阿爸第一次給你做麵包的時候，那時候熱嗎？&rdo;
這個大崽就記得了。他搖頭：&ldo;喲喲。&rdo;是大白蛋蛋裂開的那天熱的。
龍蛋裂開？
&ldo;是大個子嗎？&rdo;
&ldo;喲。&rdo;不是。
&ldo;那是博森哥哥的白牙？&rdo;
&ldo;喲！&rdo;是那顆蛋蛋！
雲霄努力彎身在大崽的頭上用力親了一口，耳朵裡是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大崽真的聰明瞭很多，他還記得白牙出生的那天他的身體會熱。不，不是這個問題，而是……
&ldo;大崽，從那天之後每天都熱嗎？&rdo;
&ldo;喲。&rdo;熱。
雲霄站起來，牽著大崽回山洞，給他的孩子治療。
給留在家裡的大崽、二崽、三崽和四崽都用了白光，雲霄在床上休息了兩個多小時。他有點累，卻沒有睡著，滿腦子都在想幾個孩子、石頭、黑水這些事。二崽、三崽和四崽邊走邊飛追著大個子玩，大崽乖乖地窩在阿爸身邊，守著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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