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戴暉:“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沒空陪你浪費時間。”
戴暉鬆了鬆牙關,冷笑道:“我想幹什麼?”他手上把玩著一把打火機,走到蘇未嶼面前,突然揪住蘇未嶼的領子呵道:“你他媽的差點害老子沒了命,你說我想幹什麼?”
說完就握緊拳頭要往蘇未嶼肚子上打,蘇未嶼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一個側身躲開後,拽開戴暉抓著自己領子的手給了戴暉一腳,但他這次注意了分寸,沒直接往他肚子上踢,而是踢在了戴暉的膝蓋上。
戴暉只覺得膝蓋一軟就往前跪去,臉上表情愈發難看,衝著王澤喊道:“愣著幹嘛,動手啊!”
王澤像是才反應過來,就要上前對蘇未嶼動手,蘇未嶼面無表情地躲開他揮過來的拳頭,拽著他的手腕往後一拉,把他甩到一邊。
“我不想和你打架,上次的事情如果不是你嘴巴不乾淨,我也不會動手,而且那把刀也不是我的,捅你的人到底是不是我,你自己心裡應該清楚。”蘇未嶼面露厭棄,只覺得戴暉這個人不僅是個瘋子還是個傻的。
戴暉哂笑,大聲道:“我嘴巴不乾淨?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媽是個萬人騎的婊子,你爸是個殺人犯!你一個婊子和殺人犯的小孩天生就是噁心又惡毒!當時在場除了你誰敢真用刀捅人?你說不是你,誰會相信!”
蘇未嶼攥緊了拳頭,幾乎要把指甲都嵌入肉裡,他狠狠咬著牙,額角幾乎隱隱顯出幾絲經絡,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對戴暉這種無恥控訴,蘇未嶼努力告訴自己不能再被他激怒,更不能再下狠手了。
而且,他說的不對。
有人相信的,溫淮騁說過,他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