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拉鍊,就被隔間裡傳來的“砰”的裝門聲嚇了一跳,險些讓拉鍊拉到自己的軟肉。更尷尬的是後面隔間裡陸續傳出的曖昧聲響,尤其他聽出來這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江凱明漲紅著臉悄摸地從廁所裡出來,走到吧檯前問服務員要了杯酒壓驚。
“他終於準備回蕪城了?”
聽到“蕪城”江凱明耳朵一動,往隔壁對話的兩個人那看去。
說話的是一個留著中長髮的男人,他對面的男人個子很高,穿一身黑色皮夾克,嘴裡叼著根菸,一隻手正把玩著中長髮男人臉頰邊上的一縷髮絲。
“嗯,醫生說已經差不多痊癒了,基本不會再犯病了。”尾狼捻了捻何文的頭髮說。
何文背靠著吧檯,拿過桌上杯子喝了口水:“那麼多年了,那個人還能在等他嗎?”
“誰知道呢?也許吧。”尾狼說。
何文放下杯子,轉身問吧檯內的小林:“看見你們嶼哥了嗎?”
小林停下擦杯子的動作:“嶼哥說今天晚點來,公司裡有點事。”
江凱明聽到“嶼哥”兩個字後徹底不淡定了,再加上那兩個人前面說的蕪城,有人在等這一連串資訊,他幾乎可以確定,他們說的那個人就是蘇未嶼。
但是,醫生、痊癒,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蘇未嶼離開這幾年,是出了什麼事,悄悄去治病了嗎?他覺得自己的手有點抖,不知道是激動多些還是緊張多些,才喝了兩口的酒他也顧不上拿了,轉身就往溫淮騁那邊跑。
然而等他迫不及待想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溫淮騁時,回到卡座的他卻沒有看到溫淮騁,他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卻又始終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