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洶湧。溫淮騁就像是試圖透過這個吻來代替某種更深印記的烙刻,卻發現根本無濟於事,他想借它來緩解心裡對蘇未嶼的渴意,卻發現不過是飲鴆止渴,身體裡的火不僅沒有被澆滅,反而愈燃愈烈。
口腔裡滿是強勢侵入的痕跡,他試圖探遍這裡的每一處角落,撫慰過每一處可能讓蘇未嶼感受到快樂的神經,他一邊給予一邊掠奪著,讓蘇未嶼幾乎覺得自己即將窒息於這個吻裡。
終於,溫淮騁鬆開了他,蘇未嶼就像是在岸上旱了許久的魚重新回到了水裡,不受控地大口喘息起來,嘴角掛著幾絲不知何時落下的晶瑩,眼神還有些失焦,溫淮騁抬手替他抹去嘴邊的痕跡,然後低頭看了眼,笑道:“現在公平了。”
蘇未嶼漸漸回過神來,意識到溫淮騁在說什麼後,連忙從他身上起來,飛速跑進了衛生間裡。
溫淮騁看著他的背影笑了起來,然後起身去冰箱裡翻礦泉水。
晚上兩個人又去了躺醫院,給李婆婆帶了點滋補的湯和粥還有些水果,老人休息了一下午看上去精神勉強好了一些,也沒有發燒的跡象。
李婆婆見到蘇未嶼的時候很高興,又問了溫淮騁的名字,握著兩個人的手說了好幾句謝謝,蘇未嶼不擅長和人打交道,只能一個勁說不用謝,溫淮騁便接過話轉移老人的注意力,陪著老人開始嘮嗑。
但沒聊多久李婆婆就露出疲態,顯然是累了,溫淮騁正好就結束了話題讓老人好好休息,又讓老人安心,說已經給家裡人打了電話,明天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