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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我還是過來一趟吧,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沒見著你總覺得空落落的。”
蘇未嶼當然不可能現在見到溫淮騁,在學校保持距離還容易些,在家裡兩個人摟抱親熱的話,手上的傷是絕對藏不住的。
他只好故作輕鬆地開玩笑:“你也太粘人了,明天不就見到了,別再多跑一趟了。”
蘇未嶼又勸了幾句,溫淮騁只好作罷:“行,你剛剛還沒回答我,吃飯了沒。”
他看了眼乾乾淨淨一天都沒起火的廚房說:“吃了,做了麵條。”
蘇未嶼又轉開話題問他早上考得怎麼樣,溫淮騁簡單講了講,說是題目還不算太難,兩個人又閒嘮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蘇未嶼從沙發邊的塑膠袋裡拿出在老房子換下的染了血的衣服去陽臺晾上,然後去了趟廁所,一開燈就被鏡子裡自己蒼白的臉嚇了一跳,心裡再次慶幸還好今天溫淮騁沒在。
他低頭看了眼左手手背,手腕以上被他用紗布纏了好幾圈,手腕到手背的傷口不好再纏起來,他只好貼了好幾個創口貼上去,這樣的話,把袖口拉得下來一些,看著就沒那麼明顯了。
回到客廳後,儘管很疲憊,但他還是給自己做了碗麵條,心想,這樣的話剛剛的話就不全是騙他的了。
林月牙是在課間聽到了同學們的討論時知道這件事的,聽到那些熟悉的質疑與譴責的話語,她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