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著它流血,然後才慢慢地抬手按住傷口,從床上起來進了衛生間。
因為慌亂他剛剛下手有些重,傷口雖然不算深但被劃得很長,幾乎蔓延到了手背處,讓想到明天還要見溫淮騁的蘇未嶼一下犯了難。
他熟練地給傷口上好藥綁上繃帶,然後看著一片狼藉的被褥嘆了口氣。
不能再想了,他告誡自己。
他不能再回到從前的生活裡,他也不會是陳衍。
晚上回到小公寓的時候,蘇未嶼只覺得渾身無力,他這一整天只吃了一頓早餐,中午的時候又流了不少血,多少是有點氣血不足了。
溫淮騁又給他發了不少訊息,他回來的路上還想著要回,但一回到公寓沾上沙發他就睡著了,再醒過來時,是被溫淮騁打來的電話叫醒的。
“喂?”他剛睡醒,嗓子還有些啞,帶著濃濃倦意。
“怎麼這個時間在睡覺?”溫淮騁問,
“下午出了趟門,回來有點累。”
“嗯,吃飯了嗎?怎麼一天都沒回訊息?”溫淮騁遲疑了一會兒,“你沒出什麼事吧?”
“啊。”蘇未嶼心下一凜,嚇得從沙發上坐起,結果沒注意用傷著的手撐了一下沙發,痛撥出聲。
那邊溫淮騁語氣一下急切起來:“怎麼了?磕著了?”
蘇未嶼疼得厲害,但怕溫淮騁擔心,就順著他說:“嗯,起來沒注意撞了下茶几。”
“你在客廳睡的?”溫淮騁莫名心裡有些不安。
“嗯,靠著沙發沒注意就睡著了。”蘇未嶼站起來去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