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人眼睛後又給他插了根辣椒當鼻子。
“辣椒做鼻子,這雪人夠嗆啊。”蘇未嶼笑著摸了摸雪人鼻子。
“沒辦法,找不到那麼小的胡蘿蔔。”溫淮騁又從屋裡找出個布娃娃用的毛線帽套在雪人頭上,然後摸出手機蹲在雪人旁邊,“來,我們拍個合照。”
蘇未嶼於是乖乖地蹲在雪人的另一邊,對著鏡頭比了個耶。
溫淮騁連拍了好幾張才收起手機,然後搬著雪人放到一旁的石桌子上,以確保他不會被太陽曬到而太快融化了。
“要是可以永遠不融化就好了。”蘇未嶼看著雪人不捨地說。
“那可能需要一間永不停電的冰室,不過那樣的話估計最後應該變成小冰人了。”溫淮騁說。
蘇未嶼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雪人還是應該存在於冬天。”這是獨屬於冬天的記憶與浪漫。
“你喜歡的話,每年冬天我們就都堆一個雪人。”
“如果不下雪呢?”蘇未嶼問。
“那就帶你去下了雪的城市,你還沒見過北方的雪吧,北方的雪要比南方的輕和鬆軟很多,以後我們去北方看雪堆雪人。”溫淮騁看著他笑道。
蘇未嶼這才又露出笑來,點了點頭。
“看看你的手。”進了屋子後,溫淮騁抓過蘇未嶼的手摸了摸,“紅紅的像個十個小胡蘿蔔。”
蘇未嶼抽回手:“你也沒好到哪去。”
溫淮騁笑著又把他的手捉回來,帶著他去洗手檯泡熱水。
兩雙凍得通紅的手浸沒在水中,溫淮騁輕捏著蘇未嶼的手指,替他活血,捏著捏著便忍不住和他十指相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