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藥引子沒找對。“哦，的確有點小事，想跟秦醫生面談，你看方便嗎？”
外面古風刻意壓低的聲音再次傳了進來。“方便，等我兩分鐘。”
“好！”
兩分鐘後，秦世明跟著古風進入了他的書房，而書房裡，張雅淑已經泡好了茶水，顯然已經算準了秦世明一定會來的。“這兩口子要幹嘛？”
秦世明心裡泛著嘀咕，倒也不怕，跟著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就喝，晚上喝了不少酒，還真有點口渴了。“秦醫生，你是能人，我這邊有事相求，就不藏著掖著了。”
古風與張雅淑對視了一眼，遞給秦世明一根菸後，道：“我跟我老婆還想多生幾個孩子，你看我們兩口子這個年紀能行嗎？”
“生孩子？”
秦世明有點鬱悶，你要生孩子，回家跟你老婆滾床單去，大半夜的叫我來做什麼？欺負老子今天晚上是單身狗，沒女人摟？不過，秦世明認真看了一下古風的氣色，突然明白了什麼。這個男人恐怕要不了孩子，因為已經喪失了生育功能，甚至男性功能也在逐漸退化。“你，那方面不行？”
秦世明糾結半晌，還是問了出來。這話有點傷人，總算知道為什麼不叫黃朝貴跟著起床旁聽了，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洩露的風險，再者，男人誰不好面子？尤其被人說“不行”
，便是最大恥辱。“是！”
古風老臉一紅，重重點了點頭，又接著道：“在我老婆懷了平安之後，我們一直想要孩子，可惜，一直懷不上，前段日子我察覺到自己身體出了問題，那地方好像得了萎縮症，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所以……”
“所以，你也沒去醫院檢查，並不清楚為什麼要萎縮，對嗎？”
秦世明打斷問道。“是！”
古風面色訕訕，“我是男人，我也要臉。如果不是今晚見識到秦醫生您超凡醫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希望秦先生能為我診斷開方，幫助我古家開枝散葉，大恩大德，我古風沒齒難忘……”
“古先生，你言重了。”
秦世明再一次將其打斷，正色道：“現在你身體具體什麼情況？或者說，你都有什麼不舒服的感受，或者身體別的明顯變化，都仔細與我說說。”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越來越小。”
“有多小……”
“大概兩厘米吧。”
古風臊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最後又補了一句，“還是巔峰戰鬥時刻的長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