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掄起袖子用力抽。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曾經無比囂張的唐飛,這時候也終於討饒起來。
他雙手合十,不斷求饒,臉已腫脹得好像豬頭,眼睛都睜不開,慘烈至極。
但保安們還是不留手,畢竟都是退伍戰士,男兒血性。
反正今天有林塵這個他們眼中的神秘強者做靠山,機會難得,不狠狠教訓一下這些富家子弟,簡直血虧。
紫金塔這種地方,裡面的住戶對保安向來狗眼看人低,因此一眾保安心中都積累了不少怨氣,如今這些怨氣終於得以發洩,讓人毫不痛快。
邊上,看到這些曾經唯唯諾諾的保安們痛打唐飛,許如意一干人等,全部石化。
只覺得太慘了。
這唐飛的父親怎麼還不來?
他再不來,就算唐飛不死,怕也是要被打到毀容了吧?
彼時,唐飛的父親唐文虎,正在一位大人物家中做客。
這位大人物,正是當朝首輔魏徵賢。
唐文虎與他是故交,彼此熟絡,言談甚歡。
邊上,還有魏徵賢的兒子魏子文從旁作陪。
但就在這時,唐文虎忽然接到電話,得知自己的兒子唐飛被人打了。
向來把唐飛視為心肝寶貝的唐文虎,頓時怒不可遏,當即揚言要將罪魁禍首挫骨揚灰。
於是,他告別魏徵賢,便急匆匆離去了。
魏徵賢雖然不知道詳情,但見唐文虎離去匆忙,猜測情況可能很糟。
他便對自己兒子吩咐道:“子文,你也跟過去看看,若是有什麼情況,也可以替唐家出面。”
“是,父親。”魏子文點頭,領命而去。
回到紫金塔。
此刻,眾人已經轉移到了楊子涵的家中,這座面積有數百平的公寓豪宅,此刻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
之前還桀驁不馴的唐飛,在那些保安的教訓下,終於安分。
他一邊嘀咕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邊老老實實閉上了眼睛,蜷縮在地上裝死。
而那些保安,在發洩過後,反倒是開始有些後怕起來。
一群人圍著已經來到陽臺的林塵,一邊給林塵敬菸,一邊擔憂道:“先生,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等。”林塵接過煙,吸了一口:“我說過,你們只管打,其它事情,我會替你們扛下。”
“可、可先生,那小子畢竟是唐家的人啊?”
“那又如何?”林塵淡淡說道。
就在這時候,只見一束又一束遠光燈,從遠方靠近,最後全部聚集在了公寓樓下。
宛若黑夜裡綻放的煙花,群擁而至。
陽臺上的眾人見到這陣勢,頓時就明白,這怕是唐家的人來了!
“好多人!恐怕有上百了!”
“唐家這是傾巢出動了啊!”
一眾保安,紛紛臉色大變。
那位保安隊長對林塵說道:“先生,你今天也是替我們出頭,但事情與你無關,要不你還是先走吧?”
林塵再次點燃一支菸,視線瞥了眼腳下剛剛下車的大批人馬,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