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
“當他看向你的時候，就像在看待一隻雞或者一頭豬。只要他願意，就可以隨時殺了你，而且不會心懷愧疚。”
“一個人如果將另一人當作同類，他是下不去手的，”
斯內普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鄧布利多很清楚斯內普說的是誰。
“是的，我很清楚。”鄧布利多微微點頭。
斯內普眉頭緊鎖，語氣急迫道：“在古靈閣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毫無心理負擔的殺死了那些食死徒。”
“是，食死徒的確罪有應得。”
“魔法部也有規定，任何人遭遇食死徒，都可以使用不可饒恕咒。”
“但是他太平靜了！”
“他看向那些人的眼神，就像再看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一樣……”
“那絕不是看待同類的眼神！”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斯內普至今仍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安迪在殺人時有些猶豫，又或是在殺人後有些愧疚，哪怕僅僅只有一絲，斯內普都不至於如此。
“黑魔王殺人時，也會有些興奮的反應。”斯內普又補充了一句。
是的，伏地魔在殺人時，他的內心也不是毫無波動。
但是安迪沒有。
斯內普無比確信這一點！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斯內普覺得，安迪在殺死那些食死徒的時候，就像是清理了一些垃圾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西弗勒斯……”
鄧布利多沉聲道：“我和你一樣，同樣擔心柯林斯的未來。”
“他的心中缺乏敬畏。”
“無論是對生命，還是對世俗的法規，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但比這些更可怕的是，他想拋棄這個世界。”
斯內普聞言一愣。
之前鄧布利多與安迪談話的時候，就曾說過這一點。
只不過斯內普有些不太理解。
鄧布利多繼續說道：“柯林斯……他其實很不耐煩與人交往。又或者說，他不喜歡與志向不同的人交往。”
“而這世上的絕大多數人，一生所求無非就是權利、財富、地位與名聲。”
“可在柯林斯的心裡，這些應該是麻瓜追求的東西。巫師，就應該像巫師一樣，在魔法上有所精進。”
斯內普皺眉道：“他太傲慢了！”
這只是不同的生活態度而已。
“傲慢嗎？的確有點！”
鄧布利多說道：“他從不向其他人宣揚自己的理念，而是慢慢的疏遠他們，甚至是徹底的無視他們。”
斯內普聞言不解道：“這和我們的談話有什麼關係？鄧布利多，你真應該做點什麼！”
“哎！”
鄧布利多有些疲憊的嘆了口氣，“我能做的只有把他拉回來，讓他對魔法之外的事物產生興趣。”
“至於其它……”
“西弗勒斯，我恐怕已經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