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沈之森手中不停,又彎下腰把這衣服的拉鍊從底部拉到頂端,直到包裹住舒襄的半張臉。
舒襄的胳膊甚至還沒有穿進袖筒,他不舒服地蠕動了一下,“你是不是有病?”
“就這樣忍一會兒吧,馬上就到停車場了。”還好沈之森棉衣裡面也沒有穿的太薄,是件看起來很柔軟的淺咖色毛衣,他低頭從口袋中摸出香菸,自顧自地點燃了。
舒襄以前很迷沈之森抽菸的樣子,覺得他優雅又性感,舒襄又嘆了一口氣,這口氣被悶在了沈之森的棉衣裡,再從眼前悠悠地冒了出來,舒襄正在愣神,沈之森停下來拍了拍他的腦袋,“小襄好像又瘦了。”
“每次都說瘦,再瘦還有人樣嗎?”
舒襄小聲嘟囔著,卻被沈之森給聽到了,笑著扭頭看向他,然後問他餓不餓。
餓個屁啊,舒襄趕緊搖頭,現在去醫院才是頭等大事。
因為彆扭,所以舒襄不太願意和沈之森並肩,他的步伐始終要比沈之森慢上一步,因為視線原因,也就看到了沈之森後腦勺上的兩根白髮。
不是他要多愁善感,而是時機特殊,他想到了他那腦梗的爹以及快死的媽,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口,“沈之森……”
等到沈之森回頭看他,舒襄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想擺擺手,卻發現手被困在了棉衣中,只能隨口講了一句,“你買點染髮膏吧。”
椿旗別誤會哈,森哥只有零星幾根白頭髮。給我專欄點點關注吧寶貝們。
見一面也就夠了
沈之森愣了一下,並無慍意,隨手彈了彈菸灰,“我頭髮白很多嗎?”
其實沒有,籠統地打量完全看不出半點白髮的蹤跡,但是舒襄還是胡亂點了點頭,“嗯。”
沈之森笑了笑,有些不太自然地撥了撥頭髮,“現在跟你走在一起就像是兩代人了吧?”
舒襄嗤了一聲,說這些沒用的瞎話,沈之森是個妖精,老不老都帥,更何況他也不老,三十來歲,正是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
等到沈之森抽完這支菸,他們剛好也走到了車前,沈之森幫著舒襄拉開副駕的門,等到舒襄坐穩之後又幫他拉開了棉衣的拉鍊。
雙手終於得以自由,舒襄 別再拿小襄撒氣
舒襄有些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臉頰,疼倒不是十分疼,他只是詫異他這儼然已經成了廢物的爹居然還敢對他動粗。
又因為從小被扇到大,舒襄深知他爸之前的力氣,對比之下,如今挨的這一下就如同貓撓,他還沒打算同他爸置氣,卻看到身旁的沈之森面色先沉了下來,把他按在臉上的手拿了下來,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道:“叔叔,別再拿小襄撒氣。”
很平淡的語氣,卻莫名像警告和威脅,他爸這麼個臉皮厚的貨居然還能有怕了的人,舒襄很快看到他爸訕訕一笑,然後道歉,“對不起啊小森,我就是覺得我家襄實在是太不知道好歹,你如果對他不滿意你就罵他,我,我以後不管他了……”
“叔叔,時間不早了,你先去睡覺吧。”
沈之森的話猶如聖旨,舒襄爸很快就回到房間裡面去,沈之森的語氣緩和了下來,扭頭看向舒襄,“小襄,還讓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