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實話,姜準還是擔心舒襄有病——那方面的病,畢竟他看起來並不像是會潔身自好的人。
但他還是挨著床邊坐下來了,舒襄就在他不遠處趴著,還時不時地在平板上劃拉些什麼,據他自己說是在改稿。
“改什麼稿?”姜準問他。
“漫畫。”舒襄並不回頭,“明天要交稿了。”
姜準知道舒襄的朋友圈偶爾會發一些畫稿,他並沒有細看過,總覺得這人是從哪裡搞過來的圖片在裝b。
“你自己畫的?”姜準又問。
“嗯,你看嗎?”
“你還會畫畫?”
“自學成才。”
“不是什麼不正經的東西吧?”
“什麼是不正經?”舒襄笑著反問,“如果有睡覺情節就算不正經的話那確實有,但是總體來說是部熱血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