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下起伏的過山車,最終快要完全喘不上來,喉嚨裡發出怪異的嗚鳴,與此同時,眼淚也一同噴了出來。
舒襄不願意回家,直到從沈之森家裡出來身上的感官才逐漸恢復了知覺,一直憋著的那泡尿也終於快要控制不住,於是舒襄就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解決了。
然後才是打電話給李青松,這貨還當作沒事人一樣問他怎麼了,舒襄張口便罵,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說當時是沈之森執意要帶舒襄走,他攔了,但沒攔住,末了李青松還賊兮兮地問舒襄,“襄,你這麼激動,是不是和森哥睡了?”
這些b人的心思舒襄再清楚不過,身旁就舒襄一個同性戀,雖然早已沒有了什麼異樣的眼光,但也都期待著看點熱鬧,舒襄直接說:“滾。”
“森哥多好呀。”李青松也像舒襄爸那樣說:“人有錢,又帥,對你也挺好的,說實話以前我就覺得你們兩個有點曖昧,而且你也喜歡過他,你就別挑了唄,以後再找你確定還能找到森哥這麼好的嗎?”
好像是個人都認為舒襄是高攀,不管是素人配明星,還是無業遊民配大老闆。可是舒襄自始至終也沒覺得自己哪裡低人一等,論長相,他也挺帥,論魅力,他也挺大,男人這東西,對他來說也不是必需品,比如說現在,他就不是很想要。
李青松搞了個天坑給他,那他必然要去找一找李青松的麻煩,其實就是不想回家,想找個臨時的落腳點,最好能再去喝點酒。
李青松或許是有些愧疚,還專程為了舒襄請了半天假,只是看到舒襄之後眼神就變得怪怪的,上樓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盯著舒襄看,舒襄撓了撓後腦勺,一腳踹在了李青松的屁股上,“看個屁啊!”
一進屋,李青松便把舒襄拉到了鏡子跟前,讓他湊近了看,其實也沒別的,就是吻痕,這隻能怪舒襄的面板薄,稍微嘬一嘬就會有印子。
還挺密,最起碼比石蔚親出來的要密,舒襄用指甲搔了上去,他以前怎麼就不知道沈之森居然會對他的脖子如此的情有獨鍾。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李青松清了清喉嚨,嬉皮笑臉地伸手過去,“襄,看得我都要流口水了,來,讓我也摸摸。”
椿旗李青松,直男的小把戲
妒意
舒襄無所謂,便伸長脖子讓他摸,李青松手伸到一半又柺了個彎捶到了他的肩頭上,“襄,別瞞著我,是和森哥睡了吧?”
舒襄哼了一聲不作答,李青松又問,“襄,跟森哥睡感覺怎麼樣?”
舒襄繞到一旁的沙發邊大喇喇地坐下了,“你要是這麼好奇,自己跟他睡一覺不就知道了?”
“這不是扯淡嘛!”李青松笑罵,“森哥對我又沒意思,誰都看得出來,森哥對你就是不一樣。”
舒襄又是哼了一聲,指揮著李青松給他端茶倒水削蘋果的伺候,李青松拿人手短,倒是任勞任怨,只是又沒管住嘴的多問了一句,“襄,你要是個女孩子的話森哥是不是早就娶你了?”
舒襄咬了一口蘋果,又嫌這蘋果太酸,便把這蘋果重新丟回給李青松,“如果我是個女的,先緊著你爽好不好?”
還沒等李青松回答,舒襄又罵:“都他媽在說點屁話。”
別說這根本是不可能實現的事,就算是最迷戀沈之森的時候,舒襄也絕沒有半點為了沈之森去變性的想法。就只說兩人之間,在一起還要附加一個定向前提,就足夠令人可笑了。
舒襄就只是在李青松這邊耗著,甚至還把手機關了機,他讓李青松陪自己打遊戲,一盤接著一盤,直到李青松的手機震了起來。
“我女朋友打給我,我去接一下。”
舒襄一把摁住意欲起身的李青松,“又不是外人,就在這兒接。”